ps:感谢爱爱的再次打赏。另:非常担心这个尺度啊,大家懂的。还是清晨,还是床上,所不同的是,此床非彼床。

    远在省城齐云家的康毅正在床上收拾着衣物,溢扬市最高档的别墅小区里,崔立文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奋力挺进着。

    从女人嗓子眼里发出的快乐的呻吟声刺激的崔立文更加勇猛,挺进的频率也更加快速,他发了狠般横冲直撞,一连串啪啪地撞击声夹杂着娇媚的**浪语,在夏日的清晨给这间四十平米的卧室里凭添了几分**的气息。

    片刻之后,云开雨收,崔立文趴在女人身上不动了。女人光滑紧致的大腿从崔立文的腰间缓缓落下,稍稍扭动身子,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拭去崔立文额头的汗水。

    滴水的眼睛含情默默地望着崔立文,娇声道:“文哥,你今天好厉害。”

    崔立文把家伙从女人身体中抽离出来,叼了一支烟,深情地吸着,呵呵一笑,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女人的黑发说道:“你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老子早晚得被你吸干了。”

    这女人是溢扬市电视台的著名节目主持人柳依依。溢扬的官场中人都知道柳依依和崔立文关系暧昧,但平时没见到两人有什么太多的来往,今日看来,两人的关系远不是暧昧那么简单,只是,两人将关系隐藏得很深。

    “瞎说,那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把持不住?”柳依依咯咯笑了起来,看着崔立文惬意地抽着事后烟,深深了解他脾气的柳依依自觉地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走进洗手间,拿了毛巾出来,趴在床上殷勤地帮崔立文做着清洁。

    不得不承认,柳依依很漂亮,披肩长发焗成了酒红色,自然地卷曲着,鲜嫩的脸蛋如煮熟后剥开皮的鸡蛋一般,唇红齿白,雪白的香肩下一对饱满的胸脯,像两瓣被切开的西瓜倒扣在一起,随着动作频率加快不断上下起伏。

    崔立文偃旗息鼓的家伙又被柳依依的媚态调动了起来,贪婪地目光像狼一样嚯地闪了闪,猛地把柳依依搂进怀里,宽大的手掌触碰到她如凝脂一般温润嫩滑的肌肤,崔立文心头的欲火腾地燃烧起来,也顾不上欣赏柳依依美丽诱人的**了,便迫不及待地掰开柳依依的**,将胀得生疼的家伙塞了进去,柳依依一声轻嗔后便配合的发出一声律动感十足的呻吟。

    男人的最佳生活模式莫过于一手仕途得意,一手醇酒美人。人到中年,崔立文不止一次的领略到此中的奥妙与快乐。此时,崔立文感到做男人的感觉真好,男人是伟大的,男人可以伟大的去征服权力,也可以伟大的去征服女人,更可以一边伟大的征服权力,一边伟大的征服女人。

    就像洪水冲破了堤岸一样,勇猛的连续运动了百十来下后,崔立文终于一泄如注,又趴在柳依依白嫩的身子上不动了。

    柳依依蹙着秀眉,似乎还没有体味到愉悦的快感崔立文就完蛋了,让她看起来有些不悦。说起来柳依依是非常讨厌崔立文的,这个男人纵算是身居高位,也改变不了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土腥味,不是看中他手中的权势,柳依依绝不会把自己蜜桃般鲜嫩多汁的身子无偿的奉献给他。

    这一点,从她对待**的方式上就可以看出来,柳依依崇尚浪漫小资的生活,她需要的是歇斯底里式的疯狂**,花样繁多,甚至新鲜刺激的虐爱。令她记忆犹新的是,去年冬天的一个晚上,独自去酒吧买醉时偶遇的一个男人,曾经带给过她这种精神和**上的双重享受,那种被绑起来,用细细的鞭子抽着做的感觉让她迷醉其中。

    而崔立文在这方面却像个老农民,只知道一成不变的埋头苦干,却不懂得适当的换换姿势会让庄稼更加茁壮的生长,这是十几岁就偷尝了禁果的柳依依最无法容忍的。但是,依附在崔立文权势下的柳依依无法容忍又能怎么办呢?崔立文滔天的权势让她无法自拔,他能给予她别人所无法给予的东西,他能让她从电视台无人关注的小编辑成功变身成人人羡慕的当家主持。她不想回到一上了班就得遭受领导白眼的岁月中去,为了生活的有尊严,她只能一次次承受着崔立文近乎于摧残般的虐待。当然,她也清楚背叛的后果会是什么。

    气儿喘匀了,崔立文爬起来靠在床头上又点了支烟,望着柳依依白里透红的肌肤,崔立文越看越是欢喜,便笑道:“宝贝儿,最近那个刘群还缠着你吗?”

    “借他三个胆子。”柳依依水杏眼如秋波一样荡漾,伸手从崔立文嘴里取下香烟,叼在红唇上抽了一口,喷出一个烟圈。

    崔立文呵呵一笑,伸出食指戳到烟圈中央,看着它慢慢扩散开,渐渐在空气中消失不见了。

    “我与刘群,哪个厉害?”崔立文出其不意地问道。

    柳依依猛地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归于平静,赌气似的将香烟塞回到崔立文嘴里,突然掩面嘤嘤而泣:“文哥,我说过多少次了,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崔立文见柳依依当真了,便捧起她的脸温和的说道:“怎么还开不起玩笑了呢?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我没有恶意啊,我的意思是,既然他喜欢你,咱们就将计就计,从他那儿多了解一下杨雪峰的情况,宝贝儿,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啊。最近你哥被杨雪峰以及他那个好部下康毅搞得满头是包,我这不也是没了办法了吗。”

    柳依依皱着鼻子郁郁问:“你就那么舍得把我往火坑里推?”

    “胡说,这怎么能叫火坑呢,哥得了势,享福的还不是你么,”崔立文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起来,表情也有点森人,“依依,我得提醒你一句,政治斗争是最残酷的,既然你跟了我,就不能三心二意同床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