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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历:“怀古啊,我听说子川又给你惹事了?”

    周历和萧时衍一同赶到的时候,正看到被罚在墙角面壁的周子川和林乐洲。

    二人一身青草叶子,头发也乱蓬蓬的,看起来属实狼狈。

    周子川父亲周历和魏怀古年纪相仿,又是多年来的旧相识,魏怀古语气自然缓和了些。

    魏怀古说了孩子们打架的事,周历听后,便一边数落着周子川,一边向魏怀古表示歉意。

    “周子川你给我过来!”周历声音十分严厉,他把周子川叫过去,而后批评道,“怎么你能耐大了?居然欺负同学?赶快和高尚道歉。”

    周子川平时倒是嘴不闲着,可一见到他爹便像了霜打的茄子,蔫了。

    周子川垂着脑袋,他一脸不情愿地走过去,对着高尚一鞠躬,语气懒懒散散的:“对不起,高尚兄,我错啦——”

    周子川翻了个白眼,心中默默补了句:“下次还敢。”

    周历:“还有魏先生呢!给先生道歉!”

    周历对周子川态度严厉,但转向魏怀古后便和气下来。

    “魏兄,这孩子实在顽劣,在国子监他若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骂他罚他都没问题,但说无妨哈。”

    对于周历的态度,魏怀古表示十分满意,但见林乐洲还在那里面壁,魏怀古略过萧时衍,他四下看去,却没见到临必鸣。

    “咳……”魏怀古清了清嗓子,他问林乐洲道,“临长烟,你爹在哪里呀?”

    “我爹?呃……”

    林乐洲挠挠头,顺便摘了摘自己头上的草屑,她望向萧时衍,用口型求助道:“临老伯呢??”

    “咳……”萧时衍躬身,,十分恭敬地对魏怀古道,“那个,老师……”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虽然萧时衍现在是万人敬仰的锦衣卫同知,但在魏怀古面前,他仍旧是那个调皮捣蛋的坏学生。

    “老师,临长烟的父亲有事来不了了,我……暂代临长烟的家长。”

    萧时衍垂手,看上去比一旁面壁的林乐洲还要怂。

    “你?”魏怀古眯着眼睛看萧时衍,他上下打量着萧时衍,半响哼了哼鼻子,“你还不如临长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