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了。

    惠睡的很沉。

    陈问今睡不着,他觉得必须洗个澡。

    开了房门,当即就听见*****的声响。

    陈问今连忙关紧了房门,看见笔记本电脑在茶几上,屏幕里正放着电影,沙发上隐约还有节奏不一样的特别声音。

    ‘看的这么激动?’陈问今走过去,看见蝴蝶像生病了似得,脸上都是汗水,双腿倦缩着,手好像捂着小腹似得。

    陈问今走过去时,蝴蝶目光朦胧的望着她,脸上发烧似的红,嘴里发出痛苦的阵阵低喘。

    陈问今明白了,就抬手表示他去洗手间路过,不打扰她继续。

    蝴蝶猛然伸手想抓,却被陈问今避开。

    “别激动,继续,当我没来过。”陈问今抬掌作势停住,倒退着穿过客厅,去了洗手间。

    没想到他前脚刚进去,就看见磨砂的玻璃门外面,贴着一条身影,紧接着就看见人影挨在上面扭动,伴随着还有生病般的痛苦喘气声。

    ‘这蝴蝶我真是服了她了!’陈问今这会是没办法开门走人了,他索性不理会,自顾洗澡。

    原本陈问今打算迅速冲个澡睡觉,可是玻璃门外的人影还在那,明显还忙着。

    于是他只好多冲了十几分钟,总算看见玻璃门上挨着的人影消停了,而后休息了片刻,走开了。

    陈问今开门出来,看见蝴蝶衣发松散,懒洋洋的侧躺在沙发上,仍然在看电脑屏幕,见到他过来,突然说了句:“房间里老旧生锈的床架吱呀作响,快的、响的仿佛随时都会散架,电影的声音都盖不住,气的我恨不得去踢门!倒好,刚才想让帮点小忙,就跑的飞快!晚上我睡哪?我嫌弃阿豹的床铺!”

    “两个方案,跟惠在我房间,我去阿豹房间;去阿豹房间,有干净的床单。”

    “我选第三个,被子床单给我,我睡沙发!”蝴蝶负气似的,陈问今进屋抱了新的被单出来,有点疑虑,但寻思着也没什么关系了,就又回房间睡觉了。

    天亮的时候,陈问今起床,看见暗黄色的书桌上留了餐巾纸,上面有字。

    ‘电脑我用不上的,不要真的去买,我只是想争个面子。’陈问今拿起来时,发现下面还有一张,不由奇怪为什么会分开些,明明第一张还有很多空余的位置。

    第二张餐巾纸上写的是:“她的身材很好啊,恭喜走桃花运啦!”

    陈问今暗暗叹了口气,知道蝴蝶昨晚睡客厅,原来是存心早上使坏气惠来着,十之八九是故意衣冠不整的在沙发上睡之类的。

    只是陈问今开门看时,惠和蝴蝶都不在,显然是去学校了。

    笔记本电脑还在茶几上,已经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