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眠低低呜咽几声,因异物入侵而无法闭合唇瓣,唇边淌下道透亮的唾Ye,再瞧瞧她那双布满水雾的迷朦双眼,显得sE情又迷乱至极。

    指尖侵入得深了,沈听眠狼狈地轻咳几声,眼底的水汽渐浓。

    持续不断的刺激实在是让她的神经和身T有些难以承受了,x道涌出的清Ye愈发多了起来,深埋入xia0x的指尖毫不怜惜地顶入又cH0U出,撞出声声水泽。

    黏稠炽热的空气叫沈听眠隐隐有了窒息的感觉,她的尾骨抵上坚y的墙面,撞得有些发疼,于是眼尾就浮起了象征q1NgyU与难耐的粉,又挂上了些摇摇yu坠的薄泪,“哈嗯别…唔轻些…”

    通常只要这么软着嗓音讨饶,秦枝意都是会心疼她的,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在她讨饶过后秦枝意的指尖反倒愈发用了几分力,沈听眠的喘息带颤,在委屈的同时却又有些像是被强迫的刺激感在心底升起。

    于是她在yUwaNg中越陷越深,嗓间的轻Y也愈发难以克制,腰肢更是顺着秦枝意指尖的力道来回晃动,圈着她后颈的臂弯也越收越紧。

    突如其来的叩门声在沈听眠心头炸响,就正如她先前所想,有人来了。

    “阿眠?”

    十分不巧,来人又正好是曲南梧。

    隐秘的兴奋感与罪恶恐惧共存,沈听眠的身Tr0U眼可见地颤栗起来,Sh软的xr0U也在这一瞬绞紧到了极限,榨得秦枝意的指节有些发疼。

    她SiSi咬住下唇,将那些即将溢出唇瓣的SHeNY1N通通咽了回去,因忍耐而哽在喉间的声音若隐若现,又支离破碎,“哼嗯…嗯…”

    门外有些细微的声响传来,偏偏这时候秦枝意要压低嗓音在她耳边轻笑着使坏,“阿眠不作声的话,她怕是要进来了。”

    即便清楚秦枝意已经落锁,可当门把转动时,沈听眠还是慌乱无措地攥紧了她的肩,匆忙要将她推开。

    秦枝意没能如她的愿,指尖依旧纹丝不动地深埋在她T内,“我会轻些。”

    沈听眠沙哑着嗓音,像是就快哭了,她挣扎着,却始终无法挣脱,“不…不要…”

    长指又g过甬道那片褶皱cH0U递起来,沈听眠毫无防备,一声喘息就这么溜了出来,“嗯啊…”

    方才到过一次的身T再无法承受快感的鞭挞,可秦枝意这会儿就是要存心使坏,沈听眠也无计可施,只好努力平复起凌乱的喘息,试图不让门外的曲南梧察觉出端倪。

    “…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曲南梧歪着头靠上木门,敏锐地察觉了屋子里那些似有若无的响动,唇角的笑意渐渐散去,半垂的眼帘掩住了她眼底那些意味不明的情绪,“不舒服吗?”

    秦枝意就偏要在她说话时加重指尖的力道,让快意将她b进Si角,无法平复下喘息去回答曲南梧的话,她压低紊乱的嗓音,像哀求般,“别…唔别这样…”

    在绝对不能发生一些事的时候,事情就偏偏正在发生,这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沈听眠倍感兴奋,她说不准这种情况究竟算是背叛了秦枝意还是曲南梧,她想停下,却又无法停下。

    快感与隐忍已经要将她折磨得疯了。

    得不到沈听眠的回应,曲南梧也不多做纠缠,“你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