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谢沉坚持,他就不会放弃,父亲知道后顶多把他关起来,打他几顿罢了,肯定不会把他关一辈子,母亲也一定会生气,他都想好了,母亲的招式无非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他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相互逼迫罢了,只要过了这一关,往后的日子他定会好好补偿父亲和母亲。

    季盏白拍了拍许泰宁的肩膀:“你自己有主意就好,许叔叔也不是那么不开明的人,肯定会同意的。”

    “我这里倒不难。”许泰宁苦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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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的是谢沉,谢沉自小长在烛龙观,又是被他师父养大的,感情很深,烛龙观规矩森严,朴前辈没发现还好,若是知道……”

    不知道谢沉会怎么做,谢沉的性格就是这样,有什么都憋着不说,全靠他猜,许泰宁现在也不知道谢沉究竟想怎么解决这件事。

    “义父的脾气,确实不能容忍。”季盏白安慰道:“不一定,谢师兄是他最骄傲的弟子,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对他做什么,不过正因为是最骄傲的弟子,义父对他寄予厚望,这件事确实难,却不是死路。”

    不像他,从小就比较废,身体也不好,大家对他的纵容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的身体,他们只希望他安安稳稳的活着,也不会强行让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你说谢沉将来会不会遭到世人的耻笑?”许泰宁问道。

    看着许泰宁脸上的表情,季盏白郑重摇头:“不会的。”

    “我不想他因为我受到人们的指指点点,更不想他因为我……”

    “不会。”季盏白截断许泰宁的话:“你别乱想,阿宁,从前什么样,以后还是什么样,如果是这种想法,你打算怎么办,离开师兄吗?”

    许泰宁沉默,他当然不想离开谢沉,别人怎么说他,他都无所谓,可是一想到那些话落在谢沉身上,许泰宁就很难受。

    “师兄也不会在意那些的,流言蜚语终究会过去,与其离开他,双方都痛苦,倒不如一起渡过难关,你为了世人之言语跟他分开,不值得。”季盏白道,不如珍惜在一起的时光,也许是因为以前总面临着死亡的威胁,季盏白想的很通透,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会让自己后悔。

    “你说得对。”许泰宁重新露出笑脸:“我太杞人忧天了,以前的我可不这样。”

    感情会让人迷失心智,让他患得患失,不得不去考虑未来将要面临的问题。

    “想开点就好了,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季盏白跟着舒了口气:“给我推荐两本话本吧,我带回去看。”

    “你找我可找对了!”许泰宁拍着胸脯,他阅话本无数,季盏白想要什么样的他都能找到。

    许泰宁给季盏白找了许多话本,季盏白皱眉:“生子的什么鬼?不要给我这种。”

    “还有这个,你能不能让我看别人的,看我自己的有什么意思?还是跟大师兄,我可不敢带入进去。”

    季盏白嫌弃的扔了好几本,有些情节让他看了感觉非常恶心,许泰宁无奈:“那怎么办?你跟黎师兄的话本最多,子桑师兄的也不少。”

    “找别人的,我要看不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