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暮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绑住手的红绳穿过棚顶的滑轮,另一端则牢牢握在坐在沙发上的曲沥手中。

    下身才是他痛苦的来源。他双腿大大分开,分身的前端被塞进了一根金属小棒,肉穴内被灌满了1000cc的冰凉的灌肠液,肉穴深处被曲沥强迫着塞进了一颗无线跳蛋,然后假阳具和肛塞合为一体的按摩棒紧随其后,深深地填满了他整个穴。

    哪怕是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静静地呆着,江朝暮都已经感觉小腹在灌肠液的作用下开始剧烈地胀痛,更何况曲沥对他没有半分地手下留情,甚至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就将按摩棒的开关调到了中速自动挡。

    江朝暮痛苦地呻吟出声,尽管声音很小,但为时已晚。

    “加十分钟。”曲沥冷漠道。他冷眼看着江朝暮已经痛到出了一身冷汗,一狠心直接开到了高速。

    “啊啊啊啊啊啊......”这一次江朝暮更加控制不住地痛呼出声。他感觉在按摩棒的带动下,灌肠液在他体内翻起惊涛骇浪,冰冷的液体逐渐发热,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麻痒。剧痛和难以忍受的痒让他整个人都带着哆嗦,身体猛烈地颤抖。

    “主人......主人......”他无助而卑微地喊着主人的名字,希望曲沥能宽宏大量,停止这无休止的折磨。

    然而曲沥只是冷冷地笑了笑。

    “你就学成这幅德行?”他将绳子系到一边,然后走到架子旁,随手拿了一条顺手的,回身对着江朝暮的后背就是一鞭。

    江朝暮再也不能稳住身体,向前倒去。曲沥眼疾手快,立即拉了一下绳子。绳子带的江朝暮的手腕向上一提,连带着胳膊被向后弯曲到最大限度,痛得江朝暮又是一个激灵。

    曲沥看着自己脚下的奴隶大口地穿着粗气,眼神涣散,终于有了一种泄愤的快感。他看着江朝暮逐渐又跪稳了身体,然后又坐回沙发上,使坏地轻轻用皮鞋踢了踢他的肚子,鞭柄轻轻玩弄模样跟他本人一样清秀漂亮的分身。

    江朝暮又泄出几声嘤咛和呻吟,然后立刻紧咬嘴唇,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他甚至已经闭上了眼睛。体内火辣辣翻涌着的灌肠液和持续震动的肛塞已经让他做不到分神去理会主人对他身上其他部件的玩弄。他只想乖乖听话任主人摆布,让主人发泄了没来由的怒气,然后饶过自己。

    曲沥也觉得对他折腾得差不多了。就算他再不爱听,江朝暮说的也是实话:这周末他们还要公开亮相,他不能把人折腾得太狠了。

    攒着就是了。等到了滨溪,还不是随他怎么折腾都行。一次玩得太狠了多没意思。曲沥这样想着,伸手掐住了江朝暮的下巴。

    “睁眼。”

    江朝暮听话地睁开眼睛。此时他如同高岭之花一般一向清冷禁欲的俊脸上布满红潮,一双美眸含着泪光,薄唇微微张着,小口喘着气,看起来格外魅惑,像是成了精的魅魔。曲沥一时也被蛊惑住了。但是随即,他立刻用伤人的话来掩饰他内心的慌乱。

    “江朝暮,看看你的样子,像不像淫荡下贱,欠艹的母狗。”曲沥学着那些字母片里的S一样说话,第一次吐露出这么不堪入耳的话。

    江朝暮胸膛起伏着,大脑一片空白。按摩棒还在孜孜不倦地动着,他觉得他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甚至,一种诡异的情欲的小火苗在他身体里点燃,逐渐蔓延开来。

    他的呼吸急促,反应都慢了半拍,半天才呆呆愣愣却乖巧顺从的求饶:“求主人饶了奴,这一次,求您,求您......”他反反复复地念叨着,突然感觉身体里的按摩棒停下了。

    曲沥松开手,江朝暮整个人瘫倒在沙发前。

    “罚你的先欠着。”曲沥松开了系在江朝暮手腕上的红绳,“去排了吧。”

    “是,贱奴,贱奴谢谢主人,宽宏大量。”江朝暮大口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他用尽浑身地力气手脚并用地爬进了调教室内的盥洗室,终于松了口气,觉得今天终于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