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暮低头垂眸安静地跪在曲沥脚下,看起来又恢复了平时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样,但频繁且灼热的呼吸和随着车子行进逐渐颤抖的身体早就出卖了他身体的异样。

    从在欲奴营清洗,离开曲家老宅,到现在不过二十分钟,江朝暮被曲沥折腾了一通的身体非但感觉瘫软无力,身后那处被亵玩得有些红肿的隐私处莫名变得格外敏感,走几步路的摩擦都会让他敏感得前面差点抬起头来。他只当是自己身体被过度调教的后遗症,努力地忍着,希望可以有所缓解,结果却是变本加厉,灼热和麻痒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甚至蔓延至全身,让他浑身都燥热发烫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朝暮努力控制着自己蓬勃的情欲,使劲咬着嘴唇,修建得刚好的指甲用力地扣进肉里,想要借疼痛让他清醒一些,虽然也收效甚微。

    恍惚之间,司机已经将车停在了曲沥家门口。江朝暮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那么颤抖:“请主人下车。”说罢,他膝行两步凑到门边,按下按钮,打开车门。

    曲沥正在打电话,并没有注意他的异样。一个大跨步就走下车。江朝暮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想要站起身下车,却在脚踩在地上的一瞬间,人从车上摔了下去。

    江朝暮头晕目眩,再难以压制的热浪随着他的动作突然汹涌起来,几乎盖过了他的理智。他难受得小声地呻吟出声。白皙的皮肤此时已经泛着吓人的红晕,家奴服的衬衫散了两颗扣子,露出了瘦削的锁骨,随着沉重的呼吸和低喘若隐若现。

    人和东西已经送到,车已经被搬完东西回到车上的家奴开走。曲沥挂断电话,回身突然看见江朝暮倒在地上,慌乱了一瞬间,然后冷笑道:“怎么,在欲奴营被调教得腿软了?连路都走不稳。”

    说罢,他冷漠地拿钥匙打开了房门,然后轻飘飘地扔下了一句。

    “走不了就爬进来。”

    “是,主人。”江朝暮从牙缝里痛苦地挤出了这句话,然后强撑着身体往门口爬。

    明明只有五步而已,平时只要两秒钟就能走到,此时江朝暮却觉得隔离万水千山。他爬了三步,然后就觉得浑身无力,重新瘫倒在门前的石阶上。

    江朝暮在台阶上蜷缩起了身体,猛烈地颤抖着。

    “哈,哈啊......”好烫,好痒,好想要。江朝暮凭借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似乎明白了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他到底什么时候被下了这种药?

    “小暮,你这是怎么了?”

    曲沥已经进门半天了,正在厨房喝水,却突然听见李叔焦急的声音。此时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大步冲回门口,看到李叔努力将江朝暮拽起身却力量不足,立刻将人接过来。

    手一触碰到江朝暮的身体,曲沥就感受到了惊人的温度。

    发烧了?他把江朝暮打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却被他纤细的胳膊和修长的双腿缠住了身体。曲沥此时的体温比江朝暮不知道要凉快多少。此时的他再也不记得什么尊卑贵贱的,舒服地嘤咛了一声,然后整个人都往曲沥身上贴。

    曲沥皱了皱眉,沉默地将人推开。

    江朝暮这时定然已经注意不到什么明示暗示的,只剩被调教出来的记忆和身体的本能。他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跪起来,重新扒在了曲沥身上,一只手摸索到曲沥的腰间,触碰到冰凉的腰带金属扣,脸凑上前去,用贝齿急切地咬住曲沥的裤子拉链,往下拽去。

    曲沥终于看明白了眼前的人是什么情况。

    靠吃催情药来勾引他?

    真是上赶着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