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沥浑浑噩噩地献出了自己的初吻。

    给一个他憎恶的,父亲派来监视他的卑贱奴隶。

    曲沥被自己下意识的行为惊到,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冷静淡然。他没有什么处女处男情结,第一次一直保留着也是因为从来没有遇到过对的人,他自己又有点洁癖,不能接受一夜情和约炮。至少江朝暮的身体绝对是干净的,他可以放心地体验。

    但是这种体验,还是有够新鲜的。曲沥有点心虚地摸摸鼻子,很清楚这都是自己惹的祸。他摸了摸江朝暮的额头和两颊。潮红褪去了一些,但摸着依然滚烫。

    曲沥猜测这药性大概是不可能只做一次就过去的。他随手扯下他自己的浴巾,给江朝暮解开手铐,抱出浴池,整个人裹起来马马虎虎擦干了,然后将人扔在他房间的床上,自己快速地冲了个澡。

    等他裹着浴袍出来时,床上的人已经醒了,诱人的脸蛋被他两个耳光打得有些红肿,但一双乌黑透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江朝暮的眼睛很漂亮。曲沥突然这么想:这是一双在男性脸上不常见到的妩媚眼睛,状若桃花,水汪汪的,像落在桃花瓣上的晨露,加上浓密纤长的睫毛,神秘莫测,引人探索。

    人间尤物。曲沥在心里想道。他看过江朝暮的资料,知道他是两个顶级床奴交合配种生下的,自然容貌身姿都是上上乘。床奴卑贱,家奴营本来是想将他继续按照床奴培养,却没想到他性格争强好胜能力出众,所以才将他放出来跟其他家奴一起培养,却没想到他不仅以超短时间读完本科优秀毕业,甚至在家奴三年一度的商科奴遴选中拔得头筹,直接被家主的私奴云势带在身边亲自培养。

    可惜这样一块好材料,却不能为自己所用。曲沥心中想着,顿时起了无名火,对待江朝暮也不再客气,一声冷喝:“盯着我看什么?”

    江朝暮的药劲还没完全过去,意识仍混沌着,自然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放肆地盯着主人看。他慌慌张张打着哆嗦从床上摔下来,赤裸着身体爬到曲沥脚下,熟稔地亲吻曲沥的脚背,呜呜地叫着。

    曲沥在床边坐下,踩了一下江朝暮的后背,然后江朝暮顺从地抬起头,乖巧让曲沥将他口中的口球摘了下来。

    “奴知罪,求主人饶恕。”一恢复说话能力,江朝暮就着急道。

    “你知什么罪?”曲沥在床边坐下,翘起二郎腿,脚尖踩在江朝暮的肩膀上。

    江朝暮心下一片茫然,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意识很模糊,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像被车碾过一样,但后面那处依然火辣辣的,甚至带着异常的瘙痒。

    他确实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罪,甚至于对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有一些模糊不清的印象,只得胡乱猜测着呓语:“奴,奴不知,奴对主人不敬,奴没伺候,伺候好主人……”

    噗哧——曲沥被跪在他面前迷迷糊糊的漂亮小奴隶逗笑了。他这一笑,倒是让江朝暮更加委屈。他不知道怎么惹了主人生气才被下了这种狠药,刚刚被主人使用后的身体依旧痛极了,后面还是火辣辣麻痒痒,像是被虫蚁啃咬一般煎熬,可是主人却还在冷眼相对,嗤之以鼻地嘲笑。

    身体的折磨催化放大了他的情绪。明知在主人面前奴隶不该觉得委屈,江朝暮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泪腺,任凭泪水从眼眶中涌出,一连串的泪珠噼里啪啦地掉,顺着他微肿的脸落在曲沥的脚面上晕染开来。

    曲沥顿时止住了笑。这已经是江朝暮今晚第二次哭了。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他这个奴隶是个铁石心肠满腹算计的蛇蝎美人,如今却像毫无攻击性的乖顺小鹿一样,惹一下就哭鼻子,搞得他心肠都软了。

    有怜惜,但不多,只有一点点。

    不知道为什么,江朝暮哭得凄惨的模样反而勾起了他一种强烈占有他的欲望,让他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让他在自己赏赐的欲望和痛苦中挣扎,意识和身体都被他完全支配,成为他彻底的奴隶。

    曲沥觉得自己刚刚冲了澡的身体重新燥热起来。他让江朝暮爬上床跪好,然后自己岔开腿坐在床上,解开浴巾,将已经微微抬头的巨物暴露在他面前。

    “舔。”他发出了指令。

    江朝暮的动作慢了半拍,但还是听话地爬到曲沥的胯下,双手背后压低身体,依着刻入骨子里的口侍规矩,恭敬地亲吻了一下小主人,然开始将龟头和分身的前半端含入口中,舌头在前端和小孔处来回舔弄。待小主人完全起立之后,江朝暮开始用力而有节奏地吞吐起来,屏住呼吸轻轻压缩口腔内的空间,达到跟后面肉洞一样紧致和收放有度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