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民使劲捏了捏脑袋,“人老了倒是不行了,发烧还能成这样?”

    俩人跟郑淼交代了一通就打了个车往医院去了。

    郑淼看着张国民脸都红成那样了,心里着急的直到给他俩送上了出租车才墨迹墨迹地回了店里。

    事后郑淼杵着桌子心脏总是怦怦跳个不停,脑袋里一遍遍地往出浮现张国民和钱晨的脸,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就和猫爪子在他心里挠痒痒似的,心里怎么着也不舒坦。

    司机开到半路,钱晨突然和司机说了个酒店名,司机不解,还问了一句:“怎么又往酒店去了?”

    司机心里存了点疑问,觉得这事不太对劲。

    “我们是来北京旅游的,刚才送我们上车的是我们在北京的朋友。昨天半夜我们到的北京,今天就着急忙慌地来他那里叙旧。也挺久没见的了,不成想我这个朋友发烧了。就说来这来的着急忙慌,我刚摸这裤兜不对劲,一想这钱包准落酒店了,银行卡都在那里装着,去医院兜里没钱哪能心安啊,我们也是第一次来这,知道这里消费高,哎。”

    “奥。”司机淡淡应了一声,然后又笑着说,“那你们这车费可得有吧,老弟别坑我啊。”

    钱晨笑了笑,“那怎么可能呢,手机里还有点,够了。”

    下了车司机还问,“用不用我等你们下来。”

    钱晨道:“不用了您在这里等着我还得加钱,您走吧,您多赚点我也省点儿。”

    张国民整个人压在钱晨身上,钱晨一个人扶着张国民还真是有点吃力。

    钱晨扶着张国民坐电梯到了八楼,张国民听见电梯叮当的开门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嘴里不知道模模糊糊地说着什么。

    钱晨本来就心虚,听见张国民的声音脚下的动作更快了些。

    生米煮成熟饭就行了钱晨这么想着。

    一进门钱晨就把张国民撇到了酒店的大床上,刘泽被他弄晕了扔在浴室里,他舍不得给刘泽用春药,那玩意太折磨人了。

    钱晨把春药给刘泽一点点喂进去,等过了一会药效发作他就把刘泽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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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淼看见这个气场不好惹的男人心里直发怵,特别是他那双眼睛,有种可怕的熟悉感。

    “张国民去哪里了?”

    郑淼对裴郁杭防备心挺强的,“你是国民什么人。”

    裴郁杭听到这人对张国民称呼亲密,顿时对这个长相清秀的男人也没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