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东一下班就来你家找你,你功课很多,坐在书桌前写作业,他就会找你以前的课外书看。

    有次他看了本《小王子》,到狐狸那段没太看懂,要你给他解释,你拿过书一点点讲给他听。

    他听完后认真思考,然后扭头看着你的眼睛说:“我觉得我就…就是那个狐狸。”

    “我是小王子?”你笑着问他,他点头。

    傅卫军送你的戒指你一直戴着,只有洗脸和帮隋东自慰时会取下,你取下了隋东就拿起来左看看右看看,你以为他会不让你戴,没想到他什么都没说,看完了又放回去,有时还会帮你戴上,或许不说是他作为第三者的觉悟吧。

    你刚从学校到家不久,响起敲门声,傅卫军回来了。

    你开心地去开门,一打开就是熟悉的拥抱,他刚回桦林就来找你了,带着满身疲惫过来。

    你们交流关于他姐那案子的事,他明显很不满意,觉得那畜牲就该死,结果竟然只判了五年,你安慰他,说你对这个结果也很愤怒,但是没有办法,找不到别的证据,这已经是强制猥亵的最高惩罚了。

    他在你怀里郁闷地点点头,你想着要怎么逗他开心。

    你正准备和他说点轻松的事情,他睡着了,看来那段时间真的很累,眼下都有

    了重重的黑眼圈,你搂着他不动,怕碰醒他。

    你瞥见你们搭在一起的手,他连洗脸都不摘戒指,你怕他哪天把脸硌伤,他不听,一定要戴着。

    和傅卫军在一起的时候你尽量不想隋东,你已经沉迷得无法自拔了,没办法再主动去切断联系,能瞒一时是一时,你在心里想着。

    傅卫军刚回来就又开始打零工,你们三个商量后决定开烧烤店,把录像厅改成烧烤店,有了目标,他俩更有动力攒钱了。

    沈墨回来之后来找过你,她整个人变得开朗了不少,她很感激你,觉得现在才是真正的活着,再也不用被那畜牲控制了。

    你放松了很多,终于不用再担心傅卫军为沈墨做出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但你没忘记录像厅被砸,你从隋东口中得知那群人走的时候让他们离开桦林,你觉得那群人是隐藏的炸弹,万一以后烧烤店开起来了,很可能再次被砸。

    这件事一直在你心底困扰着你,你只能安慰自己说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定哪天就想到解决办法了。

    傅卫军回来后你和隋东就没什么机会单独相处,不过他变得更胆大了。

    有时你和傅卫军在录像厅二楼做爱,你会突然听到上楼梯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停在傅卫军卧室门口,一门之隔,他在撸管给你听,他好像故意用了润滑液,有水声,就像在你小穴里抽插时发出的声音,你听着他的声音被傅卫军插到高潮。

    听着声音高潮时你甚至想搁置攒钱给傅卫军配好的助听器的计划。

    某天你回家,在卧室床头看到张纸条,是隋东写的。

    我拿走了一样东西。

    你环视一周,没发现哪样东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