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森冷开口:“拖出去杖毙。”

    “别。”楚嫣紧张地揪住了他的衣襟,“秦嬷嬷吊死了,大家都说是我害死了她,我不想还有人因为我而死。”她害怕地脸色都白了。

    “胡说。”顺治低声斥责,“秦嬷嬷的事与你无关,越辞的事是她罪有应得。”

    “别杀她,把她赶出宫吧。”楚嫣抬着小脸泪光闪闪哀求着。

    顺治燃起的杀心却怎么也不忍拒绝楚嫣,半晌,他无奈叹息:“好,听你的。”

    “把她带下去。”顺治不耐地挥挥手,耿毅很利索地拉着她走了。

    越辞怎么也想不到,楚嫣会替她求情,以为必死无疑了,尚回不过神。

    石若璇手帕扯得紧绷,心里灼热的疼。

    “我头疼。”楚嫣皱着小脸,捂着额角。

    “我陪你进去休息。”

    顺治搂着楚嫣起身离开,全然已经忘记石若璇还在,忘记了他今天本该歇在永寿宫。

    石若璇咬了咬唇肉,却见楚嫣缓缓回头,笑得天真无辜。

    吴良辅微有不忍:“娘娘,奴才送您回宫吧。”

    已经快入秋了,绿竹将里卧冰缸里的冰夹出些,放下帐帘,和丹羽退出去在耳房待命歇息。

    顺治给楚嫣盖了薄被,楚嫣推了他的手:“你去陪石若璇吧,我有绿竹她们陪着就行。”

    顺治看着她低眉委屈可怜的模样,笑意直达眼底,划着她嫩滑的小脸,倾身在她耳边低语:“绿竹她们?能代替我吗?”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角:“能代替我这样吗?”

    向下吻着她的鼻尖,在她嘴唇上停留,辗转留恋:“这样呢?”

    他摩挲着她的鬓发:“嫣儿,你这样花心思,我很开心,也很心疼。”

    他的眼眸那样深邃而情深,楚嫣微微讶异,原来他也知道,而且纵容着她,甚至陪着她演戏,她忽然鼻子一酸,抬手圈住他的脖颈,拉下他的脸,轻轻吻着他。

    晨起,绿竹和丹羽伺候顺治梳洗,看了眼熟睡的楚嫣,才去上朝,可他前脚刚走,楚嫣就睁开了眼。

    “小姐醒了。”

    楚嫣坐起身满足的伸了懒腰:“丹羽,我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