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来的猎物,没有不享用的道理。

    床帷散落下去,烛火和风都被关在外面。

    白起本就因伤痛而昏昏沉沉,男人怀里的温度让他几欲睡过去,片刻后却骤然一惊,他的双腿被分开,李泽言握着他的脚踝往下压了几分力道,膝弯蜷曲着把下体暴露出来。

    本就一丝不挂的身体却像是又被剥开了一层,白起这才惊觉,眼前这个男人神情陌生得可怕。

    是该不认识的,白起皱着眉喘了口气,那条龙死了很多年,眼前这个人,不过是他残缺的转世而已。

    他并不排斥和李泽言这样亲密,只是,他这会儿太虚弱了,意识时断时续,视线中昏黄和黑色交织,伤口一动就是一阵疼。

    僵硬的手指拽上李泽言的袖口,青年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不……不要……”

    至少现在不要。

    但这细微的哀求并没有什么用,他的双腿还是被男人的手撑着大开,膝盖折到身前,柔韧的腰身让这样的动作毫无阻碍,以一个相当柔顺的姿态向男人打开了下体。

    李泽言手握着纤细却坚硬的关节处,视线顺着他大腿内侧的雪腻皮肤望向了双腿之间,沉睡的阴茎之下有相当酸楚动人的红,蜿蜒到腿心隐秘的缝隙中去。他摸向那还剩下些许温度的地方,指尖探到了柔软滑腻的触感。

    果然,妖物的身体不会令他失望。

    那是个女穴。

    下身的秘密骤然被触碰让白起彻底清醒过来,双腿下意识地要并拢,却还是被男人握紧了强硬地分开了。李泽言兴味十足地探寻着他下身的美景,一手摁着他的膝弯几乎将其弯折到了肩膀前,另一手凑近了剥开了那含苞待放的花瓣。

    这口女穴刚从沉睡中苏醒,和这具身体的主人一样,紧窄,淡漠,含蓄,内敛,平静死寂得如井无波,执拗坚韧得如贝紧闭,干涩洁净得如朔雪苍凉。

    但他会让它彻底醒过来。

    李泽言细细揉弄着那合拢的唇瓣,摸到其中硬籽一般的花蒂稍往下摁了摁,就听到青年低低喘了一声,大腿猛地一颤,连阴茎都缓缓硬挺勃起,铃口濡出些许清液来。

    白起眼前忽明忽暗,只听到耳边烛泪滴落的细微响动,还有身前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湾细腻的软肉被搅得越发湿润,逐渐泛出些水声来。他昏沉的意识更加模糊,他的身体因为这刺激而融化,腰身不断磨蹭着身下柔软的布料,他却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只觉得疼。

    李泽言只觉得那口女穴开始融化,乖巧柔顺地吮吸他的手指,温热可怜得如同在他手心颤动的一尾鱼。他再也无法压下欲火,早硬得难忍的下身抵上这隐秘的穴口,一挺腰身,猛然捅进了这口湿润的穴中。

    “啊——”身下的青年这才像是找回了声音,尖叫着睁开了眼,手背上青筋浮动,方才试着握住李泽言手臂求饶的力气也尽数散了。

    身体像是被劈开,下身撕裂般的剧痛和箭伤牵连着,像是织成了细细密密的网,将他困在其中。

    太疼了。

    他明明冷得很,额头却不住冒汗,哆嗦着想要蜷起身体。可仍是被男人掰着双腿,一下一下,狠狠地,往他身体里凿弄。粗壮的男根撑得那穴心痉挛颤动,大腿被男人紧握得攥出青紫的指痕,他晃着腰来回挣动,可虚软的身体非但不能撼动分毫,只让男人深入得更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