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哥将那个男人带回家的时候,季河谦一眼就看出那个男人眼里的算计,无论是算计他还是算计他哥,但却是个不错的乐子,他不讨厌。

    自作聪明的男人,自以为把他们把弄在掌心,却不知,他那副贪婪渴求的模样,像只踏入猎人圈套却毫不知情的狐狸,愚蠢得有些可爱。

    看在鄙陋的演技上,他不介意花些时间陪他玩玩。

    季河谦温和地喊了声,“嫂嫂。”

    不出意外,他看见白怜那副清纯羞涩的模样,只是再怎么装,也不能掩饰他那双湿润的眼眸里勾人的意味,就像被肏熟的婊子怎么也掩饰不了身上浓重的骚味,装出纯情反倒不三不四——但他喜欢。

    白怜越不堪,他越喜欢。

    他笑得越发温和,嘴里不知意味地说着话,话语轻佻,“嫂嫂长的可真漂亮。”

    白怜很美,美得有些让人怜惜,就像精贵的瓷瓶一样,让人觉得容易碎掉,但脆弱的神情却又让人想要将他弄得更不堪。这是一个很容易让人产生保护欲与施暴欲的男人,能令大多数男人神魂颠倒。而这样的人也活在欲望与喜爱的目光中,误以为天下男人都一个样。

    确实都是一个样,男人都是下身动物。白怜拉紧了季昀的手,身子微微后退,像一只害怕生人的小鹿,躲在主人身后,眼睛却羞怯地看着他,然后发现他硬了。

    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愣愣地盯着季河谦裤裆看,雪白的面皮一片绯红,耳朵也红透,偏向清纯的面孔看起来像是羞涩,但微微颤动的喉结却昭示他难以掩藏的渴望,或许现在正幻想着突破界线的画面。

    季河谦弯了弯眼,朝白怜示好,甚至故意流露出下流的意味,视线在挺立的胸部流连,唇齿轻张,舌尖在口腔滑动,任谁对上他的视线看到他这幅模样,都会觉得他心怀不轨。

    这头小鹿,会不会被用身体勾引到丈夫弟弟的快感迷失。季河谦舔了舔唇,还未待他高兴,却瞥到了皱眉看他的季昀。

    他敛下过多的玩味,对着季昀问道,“哥,你们要待多久?”

    尽管他收敛不少,可语调的暧昧,足以令接受他蛊惑的人浮想联翩。

    他没再看白怜,那可怜玩意的心思太容易读出,现下他只想知道季昀怎么想。他知道吗,他会阻止吗,还是生气。一想到季昀会生气,他便忍不住弯起眼眸,内心的雀跃让他甚至要欢呼出声。

    只要注视着他就好,无论是因为什么。

    他舔了舔唇,身下更硬了,在季昀的视线下,他想脱下裤子,朝他露出自己那玩意,让他看清自己是有多喜欢他。喜欢到,甚至只是眼神就足以让他兴奋。什么时候,才能如此,什么时候,才可以这样。

    “今年不会走了。”低沉的声音,飘进耳朵。

    不会走了。季河谦忍不住在心底说,那么就是不会阻止我的意思。

    既然这样——

    “那真是太好了。”

    他脸上是柔和的笑,斯文有礼,视线却露骨的像只野兽,盯着白怜,是志在必得的意思。

    可怜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