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方世康被宁宽开苞后,这方小少爷似乎便对肉欲之事得了趣,每到夜里便趁机与那宁宽肌肤相亲,行夫妻之事。那宁宽也不端着,乐意至极,享受这美人的投怀送抱,得意这翩翩公子如今成了自己的胯下母犬,好不得意。

    然而,方世康并非沉溺于欢好或是对宁宽有所爱慕,而是因为按着采补之术所讲——男女媾精,万物化生;兹以为日用,真源反复,有阴阳颠倒互用之机。人能炼之,可以超生死。精血同源,这精气本就为人一身之本,若能将其精炼,何愁修为不增?下位者需将上位者所射精液俱存于穴道,辅以采补之诀,三日后可见成效。那方世康虽第一次承欢,未将宁宽精液全数留存,在交妊潮吹中不免有所遗漏、喷溅在外,但好歹多数留存于体内。等回到自己住所,也不见更换衣物,洗净身躯,而是心急火燎得按照此法,双目紧闭沉下心来将后道精液炼化。口中默诵口诀,待念完一遍,便觉下身经脉舒畅,肚中且暖洋洋的,让人不免有些昏昏欲睡。方世康本就对内射心有芥蒂,这一路下来,总觉股中含精实在难耐,只因采补之术暂且忍了下来。等将口诀默念十遍有余,方世康却觉甬道不似之前那般难耐,将手往后一探,触及那肿胀小穴时却不免有所情动,待将一指伸入穴道,勾挖片刻,却只带出些许穴水,不见精液,想是已将其炼化。

    方世康本是走投无路,故寄托于旁门左道,也曾想过这双修采补之术只是儿戏,不能成事。却没想到真有此等好事,看来是上天要他报此等灭门之仇!只是自己身为男子屈居于他人身躯之下,何等羞耻?待到手刃仇人那日,这宁宽也不用留下了!思及此,方世康凤眸微睁隐隐露出愤恨之情。

    从此之后,方宁二人多行交尾之事,而方世康也借着宁宽双修提升功力。只是这宁宽钟爱于自己的双乳,本次交合便要将这对嫩乳吮吸啃咬一番,这奶粒起初只有石榴籽般大小,在被宁宽一番照顾下已如葡萄一般,垂在方世康贫瘠的胸肌上,这一幕好似纤弱男子的胸口挂着一对饱受雨露甘霖滋润的妇人奶头,好不奇怪。这也是方世康不愿与众人一起练武的原因之一。

    这一日,太阳高照,一众弟子都在屋内午休,而宁宽按捺不住,拉着方世康来到一处隐蔽小屋内,就要白日宣淫。多日的奸淫下,方世康的穴道早已适应了宁宽肉棒的大小,不需前戏便能长驱直入,一进来穴内软肉便紧紧裹了上来。方世康本就天赋异宾,这穴道比之常人有些窄短,之前宁宽好几次差点就奸到了结肠口,只是方世康被这新奇的感觉搞得实在后怕,哀求着让那宁宽停下,后者才作罢,只冲着那穴内某处敏感软肉狠狠冲撞,在穴肉一阵深绞后精关大开。

    只是这次宁宽并未放过那结肠,胯下肉棒狠狠撞在方世康两团白玉软肉上,好似连囊袋都要奸进去,那肉棒马眼时不时亲吻着结肠口,好不容易进去一小头,方世康就全身痉摩,双唇大开,吐着舌头,媚叫了出来。又是双腿一阵发抖,腰肢塌下,肉穴绞的比以往还要紧,惹得宁宽这下直接就出了精,抵在那结肠口就将精液射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方世康还沉浸在被内射而高潮中,双眼翻白,头脑晕乎乎的,宁宽这边却已将肉棒抽了出来,龟头从那结肠口退出,又惹得方世康全身发痒,前面的小玉根直挺着射了几股尿出来,后面穴口也跟喷泉似的,将刚射进去浓黄精液尽数喷出,积在地面上好似方世康就地排泄了一般。宁宽见此,虽想再云雨一番,然而午休时间已过,只能等到夜晚再续“前缘”。也不管方世康死活,开了门便走出去了。

    可怜这方小公子,生得一张姣好的脸蛋,身体滋味又叫人回味无穷,可惜无人真正怜惜,只将他当作泄欲性奴,随叫随到的肉便器使用。

    方世康自灭门以后,遍尝人间冷暖。如若自己灵根未有残废,好歹也能自强自立,靠着灵澹尊者教授一些武艺,不求能像韩林两位师兄一样武艺精湛,却多少也能靠着刻苦磨练跻身上游。可恨如今自己却只能如同一个娼妓,被人用了就扔。方世康恨恨得想,心中更坚定要快速精进修为。

    却不想,今天两人苟且之事,被另一个弟子看了去。

    此人虽出身不如宁宽,但武功修为却比之宁宽要高上许多,不在韩林二人之下,只是不似韩林二人一般醉心于剑道,出身微寒却为人高调,与一众弟子都交好,颇有威望。说起来,方世康虽是灵澹尊者门下排行第三得弟子,但是入门较晚,是故都得喊其他人一声师兄,而这位今日听了场活春宫的人唤作陆思远,面如冠玉,眼如桃花,挺鼻薄唇,嘴角含笑,眼波流转处自带风情,却也暗藏狠厉之光。

    待到方世康穿戴整齐,走出房门口,迎面便遇上了陆思远,心下十分惊讶,害怕这陆思远是否听见了他与宁宽行苟且之事。但面上还是强装镇定,微微躬身,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陆师兄。”

    这陆思远心知方世康是假装冷静,但也不拆穿,应声点头,便离去了,不知道腹内打什么算盘。

    方世康摸不着头脑,却也不愿细想追究,待到陆思远身影不见后,自己也离去了。

    待到夜晚,方世康又身穿单衣来到宁宽屋内,一番翻云覆雨后,宁宽嘴里还含着他的奶头,有意无意的说道:“我过几日便要下山历练,可能两月后才能回来。我本想将你也带下山历练,可惜上头不肯,可怜你这荡妇得独守空房两月余久。”说完又泄愤似得咬了咬奶头,惹得方世康轻呼了几声才作罢。又似怜惜般拿着舌尖去舔那奶孔,手也不闲下,掰开那股缝,露出那红艳艳的湿处,肉根又有挺拔之势,准备压着方世康再来一发。

    方世康虽劳累,却不能拒绝,因这宁宽过几日便要下山去,而自己没了这精液滋润,采补之术便无法施展。趁这几日,自己得先做打算,再去物色个合适的双修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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