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翊秋的后背贴着草地的那一面,冰凉松软的草尖在他的后背轻轻滑动着,使得后背肌肤又麻又痒。

    谢妄年长吸了一口气,又开始重新在宁翊秋的体内大力挞伐,粗壮的鸡巴一次次地顶到穴腔深处,就仿佛在做一个标记,偏偏要顶到最深处,顶到宁翊秋最为敏感的胞宫中。

    年少时的懵懂爱恋终于有了回声,失去挚爱后的自欺欺人也终于得到了一个答案,他无需在无力的叫嚷中流连,也无需在自欺的情欲中彳亍。

    如今他终于可以抱着这个人,将这些年来的迷惘、颓废与不甘尽数发泄出去。

    宁翊秋的双腿被架在了他的肩上,他顶弄的速度愈发快了,抽插的力度也更大了些,性器在“噗呲噗呲”的水声中,如同打桩一般楔进宁翊秋的身体里,挤压得淫水飞溅。

    “啊啊啊啊……好舒服……妄年……你好厉害……”宁翊秋爽得白眼翻飞,整个身体似乎都被顶入了云端仙境中,身子随着风自由摇摆,在激荡之中晃起一阵又一阵的高潮。

    他的背部肌肤擦着草叶,粗糙的磨砺感使得他的整片背部都泛起浓重的麻痒感,这感觉迅速变得火热起来,如一团烈火几乎要将他的整个身子都烧灼了起来。长发裹着清水,湿哒哒地贴在柔滑的肌肤上,发尖轻轻滑扫着,令身体的瘙痒感愈发明显。

    身体里的感受更加明显,肉壁上的软肉几乎要被谢妄年的青筋碾个遍,肉壁蹙缩着,吸附在谢妄年的茎身上,推挤着他的鸡巴向自己的阴道更深处探入。

    谢妄年的动作飞快,囊袋“啪啪啪”地打在宁翊秋的阴唇上,将那软成一团果肉的阴唇拍打得水渍黏黏,龟头压着宫口往前冲刺,顶得宁翊秋的宫腔痉挛不已。

    终于,一阵浓烈的泄意从下身处袭来,谢妄年的肉棒向前狠狠一顶弄,直接顶到了宁翊秋最深处的宫腔,顶得薄薄的肚皮也显出了阴茎的形状。

    埋在宁翊秋身体里的阴茎猛烈痉挛起来,龟头尤甚,剧烈抖动之中便将一股白浊泄在了里面,淋在了宁翊秋的宫壁上。

    宁翊秋被插得浑身抽搐,整个身体不自觉地发着抖,眸光氤氲,迷蒙不清,整个身子在颤抖中达到了高潮,玉柱一般的阴茎痉挛着射出了一道弧形精水,沾湿了谢妄年的大腿。

    “妄年……妄年……我不行了……”宁翊秋仿佛已经快要虚脱了,谢妄年身处金丹期,体力和修为都比他大上太多,他只觉自己都要被肏得散架了,四肢酸麻不已,甚至也无法稳稳站立起来。

    谢妄年将他从草地上抱了起来,与他重新进入了温泉之中:“对不起苑苑,刚刚是我太激动了,忘了自己已经是金丹期修士了,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宁翊秋软软一笑,双臂勾着谢妄年的后颈勾得很紧:“不过……倒是很刺激的。只是有一点我很好奇……你到底叫我什么?是苑苑……还是秋儿……你刚刚在肏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苑苑,还是秋儿?”

    谢妄年的双颊猝然红了起来,支支吾吾道:“不管是苑苑……还是秋儿,你不都是我的吗……干……干嘛这样问?”

    宁翊秋笑弯了眼:“自然是因为,看你调戏着有趣,故而相戏一番。”

    谢妄年的脸涨得愈发红了:“你……你在那风月之地都学了些什么……都……都学坏了……”

    宁翊秋眸光微挑,柔媚万千:“怎地,妄年这回嫌弃我是风月之地的人了?”

    “没……没有……”谢妄年支支吾吾起来,一看到宁翊秋便连说什么话都要忘了。

    其实他并不会嫌弃宁翊秋的经历,反而他觉得,宁翊秋在风月之地学会了些媚人之术,更将他勾得神魂颠倒。一个美人不只有了一张面孔,更多了千百张面孔,面目转换之时令他猝不及防,整个人的魂儿都跟着飘荡了起来,越心动,越刺激。

    “那你要怎么说,谢公子?”宁翊秋手指柔柔地攀附上了谢妄年的脖颈,好似软羽一般在谢妄年赤裸的肌肤上轻轻扫动,“若你说不出好听的话来,我可是要生气的,谢公子不是最会哄美人了吗?用你先前哄美人的话术来哄哄我,看你能否哄得动我这个翎风馆的花魁呢?”

    谢妄年听完话,脸上笑嘻嘻地探问道:“嘿嘿,苑苑这是吃醋了吗?我发誓,虽然我以前很是花心,但我现在真的就只想与你一起,有了你,旁的我都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