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轻轻咬住项景下腹稀疏的毛发,扯了扯。项景不适地扭扭腰,头还是偏在一边不去看萧安,同往常予以萧安的态度一样,招来呼去求以帮助施以冷漠。萧安摁着项景的胯骨仰着头视线越过肉色的阻隔,停留在项景紧绷的下颚线上。弯了弯嘴角,叼住了此前被无视的男性器官。

    项景修长的双腿一会儿收紧一会儿有无力地撒开在两旁。

    萧安吞咽着项景的男根,吞的不深但对于一个称得上是“处”的阴茎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刺激。项景的身子的剧烈抖动,至多十五分钟泻出了因传统意义上的男性高潮而出的精液。

    过于激烈的快感催动着项景大口喘息,他抓住萧安头发的手眷恋地最后握紧了一次而后卸了力道,淹没在了女生漫在床榻间稠得似沼泽的发丝间。

    沉在贤者时间的项景神思流转,半阖着眼像是即将昏迷。萧安没有心思帮项景清理后续,找了张卫生纸吐了东西,去了阳台边抽烟。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的通病,人们常常喜欢在事后比较自己前后的床伴。

    项景在罗彻身下是极少体会到性快感的。罗彻只是狠狠地压制住他一味地去追求自身射精的快感,像是只发情的公狗。他还尤为喜欢在项景身体还未准备好时强硬地闯进去,去享受项景疼痛而带来的阴道痉抽。

    逐渐地项景慢慢学会了在没有边尽的性处刑中寻找闪现的欢愉,毕竟罗彻说,他身子还没操开等操开了便会如自己一样极为享受性爱。大概是像他一样成为一条发情的母狗吧,项景自己补了句未尽的后语。

    那时的项景仍然相信着只有相爱才得以做爱,上床不过是爱情的表达方式,以求爱情更为完整。他像是一个反叛的天主教徒,坚持着为爱繁衍因爱纯洁,却还是一意孤行地在这样的年纪寻找爱情,背弃了“夫妻”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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