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现在关心唯津源的人有很多,都是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谁还能想起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一个外人呢?

    蓝槐压下心中升起的异样感,问,“这是哪里?”

    费义行很是避重就轻的回答:“我的一处私宅。”

    蓝槐:“……”

    一道沉重的呼吸声从蓝槐的鼻腔处发出。

    他其实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并不想知道这是谁的房子。

    但很显然,费义行明白蓝槐想知道什么,但他偏偏不依蓝槐的意,回了一句废话。

    看着蓝槐有些恼怒的脸,费义行不禁失笑,然而与脸上温和的表情相反的是,他弯下腰,用手用力的捏住蓝槐的下巴。

    蓝槐明显被吓了一跳,惊慌的眼睛下意识地看向动作的主人,然后对上了与自己面部仅有一拳距离之隔的费义行的脸,然后就听见了费义行低沉的声音,“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温热的气体撒在了蓝槐的下巴与颈脖之间,就像是猎物在最后一瞬间能从捕食者身上感知到的感觉。

    看着满是压迫感的费义行,蓝槐的气息明显不稳了,但尽管这样,蓝槐仍发出一声哼笑,“选择?我有什么选择?”

    蓝槐认为费义行很可笑。他能有什么选择?

    “当然是一个能见到我亲爱的外甥的面的选择。”费义行垂眼看着蓝槐一张一合的嘴,大拇指漫不经心地压搓着蓝槐的唇瓣,用着毫无波澜的语气答道。

    “或者,选择取悦我。”

    “放屁!”蓝槐直接骂出了声。

    他使劲儿的仰头,用手裹住费义行的手腕,想要挣脱开他的桎梏,但无论他怎样挣扎,费义行的手依旧像钢筋一样坚固,震撼不了他半分。

    “你有什么脸说出这样的话!”放弃挣扎的蓝槐明显是气急了,不停的用手捶打着费义行的胳膊,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费义行的第一句话。

    “你!你!你强、强奸我!等我出去,我、我一定会向警察报案的!”

    费义行再次被被蓝槐天真的话给逗笑了,他松开了禁锢住蓝槐的手,反而是猛的把手指伸进蓝槐的嘴巴里,用手指翻搅着蓝槐的舌头。

    一边玩弄着蓝槐的舌头,一边残忍地说,“别傻了宝贝儿,你认为你能逃出去吗?一个被自家亲舅舅侵犯过的人,唯津源还会要你吗?”

    “况且唯家怎么可能会承认一个让他们的继承人受伤的男人?”

    “准确的说,是双性人。”

    费义行的话就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刀刀刺入了蓝槐最脆弱的的致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