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斯拉着凛穿过教堂正厅、右廊,一路经过或在祷告或在清扫的教徒们,没有引起任何注意。不安在凛的心里强烈发酵,但她的脚却一刻不停地跟着艾瑞斯迈着,好像有什么拽着她,不让她回头。

    再走就到了静悄悄的教堂深处,四下无人,只有一条狭窄的走廊通向远处的白门。艾瑞斯微微停顿,似乎在想什么。凛猜,那前面应该就是目的地了。

    “加冕是指成为主父吗?”凛问,“代行人也要在场?”

    艾瑞斯点头,见她对情况已经猜透了大半,便不做解释,继续朝前走去。

    两人的脚步在狭窄的走廊两壁来回碰撞。艾瑞斯掏出钥匙打开白门,一整个房间大小的水池呈现在凛的面前,池子前修筑了一个台,艾瑞斯先拉着她到了台边。

    大理石修的低矮台,不见灰尘,亮得反光,凛被要求坐在台上,两边各摆着和正厅一样的人形雕塑。石台冰冷,凛隔着K子也感觉PGU凉飕飕的。池子不知道作何用途,但里面的水看起来也是寒骨般透澈。

    艾瑞斯则是站在一旁开始摘下白袍外的坠饰,从怀里掏出神盒和一些小东西,通通放在池边。然后扑通、钻入了水中。

    他站在池边,露出x口以上的部分,米白的长发和袍子都浸在水里,向凛伸出了双臂:“代行人,请您——”

    他没有说完,只讲着前面指示X的话语,仿佛凛会自然而然完成接下来的步骤。凛是想逃跑的,但当她从台上站起来,脚落到地上的那一刻,身T便不受控制地走近池子,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挂在艾瑞斯的肩膀上,被他揽在怀里。

    池水冰冷,仿佛有无数根针穿过毛孔。艾瑞斯神sE自如,凛还以为水温低只是她的错觉。“你、不不冷吗?”她开口,被冻得一个哆嗦。

    “习惯了。”艾瑞斯坦然一笑,“我从小每天都会在池水中待上一小时。”

    “你父亲给你安排的?”凛不禁把艾瑞斯环得更紧,他露在外面的皮肤散发出阵阵温热。

    “为了加冕成为主父,这是必要的。”

    艾瑞斯见凛哆嗦得厉害,便把她重新抱回池边坐着,只剩一双脚还泡在池子里。但微风掠过cHa0Sh的身T时带走了热量,凛还是冷得缩成一团。

    “我会尽快。”

    艾瑞斯Ai怜地用手背贴着她Sh透的肩膀一寸寸划过,最后落到大腿上,两手轻轻使力,便把她的腿掰开,浸满水的布料紧密g勒出双腿间的弧度。

    凛心情有些绝望。

    从艾瑞斯宣布加冕开始,她就在尝试用任何方式拒绝他,但事实是每当她想说拒绝的话,嘴巴就自己闭上了;当她想离开,脚就自己迈得离艾瑞斯更近;当她构想怎么反抗加冕,大脑甚至自动跳过了一段时间,等她回神,已经顺着艾瑞斯做了一些事了。

    绝望就在于能做到这个程度的大概率只有祂。

    凛一想到有关母亲的教旨,再结合艾瑞斯的行动,很难不去猜测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你是要……跟我做?”

    艾瑞斯似乎有些害羞,他低着头,半晌没说话,揽过她的腰拉到面前抱了一下,就当作了回答。那个拥抱让凛的衣服沾Sh了艾瑞斯耳侧的发丝,细细密密地贴在他的脸颊上,像只浮出水的美人鱼。

    接下来的事情都在凛的预测之中。

    艾瑞斯脱下她的K子,用手指生疏地找到洞口,为她扩张。但xia0xg涩得可怕,凛感不到一丝q1NgyU的快乐,祂带来的无力和绝望攥紧了她的心,让她没能对艾瑞斯本就生涩的手法起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