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会帮你……好吗?”

    压着羞耻,郁宴安几乎是颤抖着用大拇指按摩着马眼,那里刚刚抵着他的小逼射尿,此时尿液混着逼水淋满了整个头部,湿润到发粘。

    这样的脏东西,插进来会勾住子宫口,里面会粘满肮脏的尿液和精水。

    郁宴安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哪怕是被逼迫着,也吞过了不少奇形怪状的粗壮鸡巴,小子宫早已习惯被粗暴地入侵灌满精种。

    此时手里按摩着的腥臭肉具愈发狰狞,小逼吞吃着男人军裤上的金属纽扣,泛着冷气的纽扣相当坚硬,肉口熟练地翕张着流水,洇湿了一大片布料。

    明明是正常是帮助,怎么流水呢。

    郁宴安羞愧地抿紧唇瓣,眼尾带红,控制下身微微收缩,想让肉道停止发情,可那里已经馋了太久,逼肉饥渴地相互挤推,腥红的肉道微微抽搐。

    “射不出来……”

    “帮帮我”

    郁宴安揉得手腕都发酸了,他不是喜欢偷懒的孩子,更何况冤枉了别人,更是片刻不停地揉弄伺候着,可那根肉具舔着细嫩的掌心,竟更硬了几分。

    “用这里好吗,你要对我负责的……”白金发男人图穷匕见,深色大手抚弄着那处流水的逼穴,平白得了美人的手活,现在更是很会顺竿子往上爬。

    还未开苞的嫩逼紧得厉害,鸡巴一进去怕是直接被裹得交了精。

    安德烈眸色深沉,喉结上下滚动,面上却装得更加可怜又卑微。

    “我会很小心的,不会肏坏的,好吗?”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美人白皙的大腿上左右抚摩,晕起一片片泛红的欲色。

    “就一会儿,很快的。”

    “拜托了,郁长官。”

    安德烈狡猾地用上军衔,说起来,郁宴安也算是他的前辈,作为前辈的小美人冤枉了他,又给他下药,强硬地抓着他的鸡巴,他可是纯粹又无辜的受害者。

    “好…...好的…...”

    郁宴安瞳孔微微涣散,愧疚感淹没了不太聪明的小美人,只想着要好好补偿受冤枉的男人。

    军服小美人撑着男人的腹肌,抖着小腿抬起浑圆的肉臀,粉逼蹭着粗硕的屌头,夸张的尺寸碾着逼口,几乎要撑烂了阴唇。

    郁宴安想一股脑地坐下,尽快结束这场不正常的帮助,可连半个头都没吃下,被贯穿的恐惧就萦上心头。

    紧致的屄肉只绞这一层屌皮,就娇气地不肯动了。安德烈忍到额间青筋暴起,眼底漫着密密麻麻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