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叮铃..

    躺在床上的裸男突然浑身一颤得从睡梦中醒来,还未理解当前情况的他,先是晃了晃脑袋,又试图用手去抚头,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一双铁链捆在床上,在动动双脚也是如此,最后他摇头看向四周,这才看到一直坐在椅子上的丁天和。

    “你是谁,我怎么在这?”

    看着脸色铁青的飞羽,丁天和冷笑了一声道:“我的药可没有令人失去记忆的作用,你怎么在这,自己想想不就清楚了?”

    飞羽皱眉,自己一个打种男做的是下三流的功夫,能得罪谁?更何况无亲无故也不会是家人惹祸,心中不免有些打鼓:“阁下难道是飞某哪位夫人的丈夫?这事飞某绝对可以解释,请先把我松开吧。”

    呵呵,原来是把自己当成某一个妇人的丈夫了。

    见丁天和不语,飞羽还真以为猜中了,这种事之前倒也有同伴经历过,一些妇人和丈夫关系不好,又或是床笫之事不甚满意,就偷偷谎称寡妇来寻他们这些打种男。

    “还请兄台高抬贵手,我们做这行的。本来就没有选客的资格,若是无意间冒犯了兄台,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小人计较,您放了我,我隔日便离开这里,从此再也不回来,绝对不会辱您家的名声!”

    丁天和没应声,半晌叹了口气朝床走去,飞羽还妄想是他想明白要放了自己,结果下一秒丁天和将外袍上的腰带轻轻一勾丝滑的绸缎当即顺着他纤细的腰身滑落在地。

    “你...你想干嘛,呜呜呜。”打种男脸色惊惧。

    “真是徒有其表。”丁天和冷漠地将男人的衣物扒下并塞进嘴里,一下便安静了许多,只不过男人闻到自己臭烘烘的味道熏得上头,差点忍不住干呕出来。

    打种男此刻奋力挣扎,可丁天和专门为他打造的铁链肯定是牢不可破的,由此挣扎了许久直至全身是汗也没进展,而丁天和见他终于没了力气,这才伸出手扣住男人的下巴道:“你最好性子烈些,不然我可没什么兴趣。”

    飞羽此刻在傻也明白丁天和是直冲他来的,求饶肯定是没什么用处,因此只能恶狠狠地盯着身上的人,企图用眼神剐他。

    “哼。”丁天和伸手划过男人的脖颈,顺着麦色的皮肤划过锁骨又沿着轮廓抚摸着男人的胸肌,坚实的肌肉因为男人刚才的暴动而变得充血,顶端是两颗黑葡萄似的乳头捏在手里甚是好玩。

    “唔..”打种男闷哼一声,不敢直视丁天和在其身上的所作所为,心里默念着只要不硬起来想必他就会放过自己,可丁天和的声音仿佛带有魔力一般的冲入他的脑海中。

    “其他人跟你玩的时候,也会这么做吗?”丁天和用手指抠挖这男人的乳头,每一会儿乳头便充血膨胀起来,仿佛两块面包上点缀的装饰一般。

    “还是他们会这么做?”丁天和低下头,在飞羽的目视下张开嘴伸出舌头朝已经发硬的乳头舔去,男人浑身一震,再次奋力暴动,但身体刚一抬起立刻就感受到脖子上的锁链带来的反作用力将他硬拉回床上。

    丁天和不屑一笑,更是将全身趴在他身上,一手使劲掐着男人的乳头,另一颗则被他含在口中细细吮吸,又时不时的用牙齿嘶咬痛的男人直皱眉,等一颗差点被咬破皮,他立马又换了一颗去咬,更过分的事,丁天和从床下掏出一个小匣子,里面装满了好看的银饰,但等他亮出银饰的全貌男人开始害怕了。

    只见丁天和手上拿着的是一个虎头式样的,巧妙的机关让他轻松打开虎牙并拿着虎头在飞羽身上滑动,飞羽后背一阵冷汗看着虎头划过自己的裆部,但还没有完全放下心,丁天和就立刻拿虎牙对准他的乳头一摁。

    “!!!唔!!!”打种男浑身僵直,如果不是口中塞满了衣物,恐怕他都能痛到咬出血,丁天和见状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而是伸出舌头将出血的位置细细舔了干净,略带一点腥甜的味道不仅没有让丁天和却步反而唤起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

    男人虽然背后冷汗直冒,但面对丁天和趴在其身上所传导而来的味道,突然就感觉到头昏脑涨,尤其是胸口的疼痛被一股酥麻取而代之。

    “舒服吗?”丁天和在男人胸口啵了一声,黝黑的乳头被他舔舐的发红,然后转移向男人的腹肌舔舐,把每一块的肌肉亲吻到位,之后便抚摸上仅由一块遮羞布盖着的地方。

    虽然被人事先清理过,但男人味还是扑鼻而来,丁天和凑近男人的卵袋,一只手捧起一颗卵玉,另一只放在男人的大腿上隐隐发力揉捏着有力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