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哼——”

    只要身体有一丝一毫的颤抖,半缸的红酒都会摇晃起来,聂镜竭力紧闭着双唇扬起脸来,额上已经因为忍耐而布满了汗珠,清冽的眉眼染上一层薄红,弧线优美的下巴则被红酒反射的淡红光芒所描摹,那光线一缕缕晃过,犹如邪恶的舌头在舔舐他的肌肤。

    下体传来的震动根本没有规律,那粗长的假阳具时快时慢地顶弄着穴心,甚至还有他没办法预知的旋转,敏感的甬道被折腾得蜜汁涟涟,红酒从不断张合的穴口渗入,凉而涩的感觉刺激得穴肉慌张收缩,却只是在吞吞吐吐着,淫秽不堪。

    明明半个身子都浸在水里,可身体火热无比,汗水滴落在眼窝里引起一阵痒意,聂镜竭力收紧了手指才不至于让臀部摇晃,完全勃起的性器在水中无奈地摆动着,每次水波拂来都会让表皮像是被羽毛搔过一样,又痒又难受。

    “我去……没想到这么……这么骚啊……”

    申彦刚洗完澡,只在腰上围了一条白毛巾,顾不得去吹头发就凑到水缸面前,对上聂镜越来越迷离的双瞳。

    从他紧抿的嘴唇来看,根本没喝下多少,只是被欲望折磨得神智有些松懈,才露出这般茫然而毫无防备的表情。

    眼神缓慢地聚焦,聂镜拧起眉头,却碍于姿势连扭头都没办法,只能任男人像是观赏动物那般将他从头打量到尾,然后便坏笑着伸出手。

    原本只是埋进后穴里的串珠被拉扯,如果只是圆滑的表面摩擦肠壁他还可以忍受,可那些珠子似乎是特制的,一旦牵动就会互相碰撞,在后穴里狠狠撞击敏感的穴壁,在淫肉收缩时就弹跳得更厉害了。

    “呜呃——松开!咳唔……”

    嘴里立马被呛了一大口红酒,聂镜咳嗽着,身子反射性地想往前逃,可随之而来的是愈发汹涌的浪潮,红酒再度灌进因为咳嗽而张开的口,明明冰凉却无法抚慰灼烧的喉头,只会让他咳嗽得更厉害。

    “唔,亏你能一直忍着啊?”申彦这才发现塞在雌穴里的按摩棒,但好心地没有去碰,转而抚摸起因为咳嗽而紧绷的翘臀,“小人鱼啊……”

    他压低了声音,而聂镜也在闷咳几声后稍微恢复平静,一张脸都红透了,耳根也泛着粉色,耳垂若有若无地点着水面,像是反复蘸酱的糕点。

    “你听话点,别再惹我哥不高兴了。”申彦叹了口气,收回手,就这么蹲在了水缸边,也不管自己的鸟正被溜着,“你越反抗他越来劲……知道白兔吧?”

    聂镜将眼前的雾气眨去,一双幽深紫红的眸子闪着光芒,犹如被拭去了灰尘的珍珠。

    “我哥做过一次就觉得无聊了,因为白兔太听话了。”他斟酌着用词,总是挂着爽朗干脆笑容的脸上第一次有了犹豫的神色,“但我哥对你挺上心的,毕竟我们是双胞胎,我的感觉……应该和他……应该不错。”

    聂镜怀疑的眼神太过直接,以至于申彦又叹一口气,曲起食指撩了撩自己湿漉漉的刘海:“你不信就算了,我也知道我们挺过分的,但最好还是……”

    “阿彦。”

    “唔哇!”

    申彦一下子弹跳起来,头发上的水珠也甩到了聂镜背上,一直未被红酒侵蚀的后背因为乍然的冷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闷哼着稍微扭头,就见穿着浴袍的申卓迈步走来,还把手里的毛巾扔到弟弟手上。

    “赶紧去吹头发。”

    “嗨,我这不是顾着欣赏人鱼嘛。”

    申彦顺势擦了擦头发,转身又去了厕所,立刻制造出“轰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