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不行,这样会呃啊——坏掉的啊啊……”

    脚踝被男人抓着摁在了他的肩上,鱼遥再也没办法躲开那打桩似的肏干,敏感的后穴明明是第一次性交,却已经展现出了他的淫荡本质,被撑开的疼痛尽数转化成了快意,穴壁殷勤地绞紧了不停进出的大鸡巴,俨然是被肏服了。

    剧烈的肏干不仅把菊穴给教训得酥酥麻麻的,就连雌穴也爽得不能自已,鱼遥的呻吟声都被跳蛋给震散了,一波三折又娇又媚。

    “坏了最好。”墨飞泽无情地哼笑一声,十指抓紧了他滑溜溜的腿弯,扣住身下的美人不让他扭开,性器结结实实地捣进收缩蠕动的后穴里,饱满的卵囊和他结实的大腿也“啪”地撞上红肿的臀瓣。

    “干脆废掉你这两个骚穴,省得以后再给我戴绿帽。”

    在墨飞泽眼里,根本没有“离婚”这个选项。

    鱼遥委屈又恐惧地摇着头,被堵得没办法射精的玉茎也挣扎着晃动,仿佛这样就能增强说服力似的:“我真的呜嗯……不会了……求你信我呜呜……”

    雌穴里涌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汁液,像是安了个失控的水龙头,每次大鸡巴顶过来时,两瓣被抽打得肿起的蚌肉就会如蝶翼那样颤抖着,又竭力展开了想要吞吃什么。

    肉壁已经要被跳蛋给震得坏掉了,绵密的电流让他无法思考为什么墨飞泽这么执着。

    但鱼遥明白,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一定会因为太舒服而离不开这个变态的。

    “我可不会以夫妻的身份信你。”

    墨飞泽不为所动,就连操穴的节奏也没有变化,三下浅一下深,总是勾得他不住扭屁股想要时就狠狠地肏进去,龟头重重得碾过前列腺,刺激得那根小肉棒又跳了跳。

    “唔……什么?”

    脑子晕乎乎的,鱼遥不理解他说的话,只能收紧了下身企图把答案给榨出来。

    湿软的肉壁极有弹性,能够容纳那么粗长的一根肉棒,但代价是他的肚子都被撑得鼓起,鱼遥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摇晃的骚奶和小腹上的凸起,画面比他看的黄片还要淫荡无数倍。

    修长的手指划过那截圆润白皙的大腿,直到腿心的那朵肉花,墨飞泽有一下没一下地掐着那颗缺乏抚慰的肉蒂,顿时就让美人爽得泪眼朦胧,小舌更是无意识地舔着唇在讨要更多。

    “如果是奴隶就另当别论了。”

    阴蒂被狠狠地一掐,鱼遥立马高声尖叫,腰胯也不住地往上挺动想逃开,但那炸裂的尖利快感像是一根针戳中了敏感的肉蒂,雌穴再度喷出大股的汁液把男人的手指给打湿。

    “你在说什么呜呃……墨飞泽啊啊——”

    龟头隔着一层肉膜不断地研磨着穴心,刚刚被操得合不拢的宫口爆发出一阵酸涨的快感,倒灌进他的脑袋里,鱼遥呻吟着绷紧了脚尖,整个人都微微抽搐起来。

    肉棒被夹得几乎难以抽动,但墨飞泽还是强行耸动着腰肢,龟头不断转动碾磨着那致命的部位,逼得娇气的美人又哭出声:“呜呜……别那里嗯啊……”

    黑如墨的眸子里划过势在必得的幽深光芒,像是追捕猎物的猎人终于要收网:“当我的性奴,我就相信你不会再出轨。”

    “嗯啊——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