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优,我想看看你和阿暮的结婚照,你手机上存了照片吗?”

    阮文优愣了愣,他点开相册后,却只有一张结婚照。

    照片中,他与顾秀霆皆是身着礼服,但不是多么亲密的姿势,只是并肩靠在一起。

    “啊?只有这一张吗?”孟桃语疑惑道,“你脸上带着微笑,可阿暮居然都不笑,看起来有点严肃。”

    “我手机里只存了一张比较正式的,阿暮他平常也不怎么笑的,我都习惯了。”阮文优一笑而过。

    现在面对孟桃语,他的谎话越来越多了,因为总要用一个谎言去掩盖另一个。

    实际上,他与顾秀霆只拍了这一张。

    他们的婚礼都不需要阮文优出席,照片自然也不会放太多。阮文优当时问起的时候,顾秀霆一脸淡漠:“一张就足够了,不需要多余的照片,拍太多会很浪费时间的。”

    “……”阮文优无力反驳,毕竟他们之间只是一场做戏的婚姻。

    从看守所出来后,阮文优一想到孟桃语的笑脸,沉重的心情就释然了一些。

    他继续上学,也扮演着顾秀霆的乖巧“妻子”,每天张口闭口都是“先生”,也从不逾矩。

    可新婚那晚过后,阮文优的异常反应就变得愈发频繁。顾秀霆带他看过了许多医生,也特地询问了好友江之誉,然而都没找到彻底的抑制方法。

    顾秀霆常年身居高位,心思令人难以捉摸。阮文优能从他的身上看到责任与义务,却没有一丝情愫,更别提是热切的心动了。

    自从有了这种异常的生理现象,阮文优每天也颇为苦恼。

    顾秀霆的身上偶尔会闪过阿暮的影子,哪怕只有一瞬间,阮文优也想抓住。

    他抛下羞耻心,主动引诱了几次,不过每一次都被顾秀霆拒绝了。

    怀孕后的o,按理来说不会发情了,但阮文优的发情期,却意外到来。

    顾秀霆临时标记了阮文优,尽管不是终身标记,但标记过程都需要适应。

    身为劣性o,腺体脆弱的阮文优更为痛苦难耐,他趴在顾秀霆的肩头,断断续续地哭着:“嗯呜呜,疼……好疼,阿暮。”

    “阿暮,我……我好想你。”

    顾秀霆听后,眉头不由地皱起。莫名的,他越来越讨厌听到这个名字,尤其是从阮文出来。

    此刻搂着阮文优,抚慰和临时标记他的人,分明是自己,而不是那个阿暮。

    不是那个自己的记忆里,根本不存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