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巉抱着楚犹躺在牧马人的车顶,松软厚实的毛毯下是神情餍足的楚犹,白巉牵着他的手指在星空上划弄着:“这就是北斗七星,由天枢到摇光,很耀眼对不对?”

    楚犹没有看星星,他看端详着白巉,白巉在向他讲这些的时候神态十分认真,十分动人。

    楚犹咬了一口白巉的脸颊,声音有些沙哑:“白老师开课了,可我看着白老师的脸会走神,白老师要不要考虑为我这个唯一的学生录个教学视频?”

    “让我好好……欣赏一下白老师伟大的容貌。”

    白巉是真的被楚犹这段话取悦到了,他揽紧了楚犹:“既然我的学生不想听,那我录这个视频岂不是很无趣?”

    “你不如和我说说你对什么感兴趣,我用DV拍给你看。”

    “真的吗?”楚犹手滑进白巉的腿间,脸上满是狡黠,“录什么都愿意?”

    在感受到手中的事物瞬间复苏后,楚犹嘴角扬起得意的笑,一字一句:“那我要白老师跪着,自慰给我看。”

    “这算什么要求,”白巉翻身压住楚犹,在楚犹还没反应过来时,早已被挑逗起性欲的阴茎捅进了楚犹湿润红肿的穴口,“回答我几个问题,让我拍什么给你看都行。”

    “听好,第一个问题,”白巉用力抽插在楚犹体内,在广阔的星空底下,夜色四合之中,楚犹无力地扬起了秀美的脖颈,粗壮的阴茎捣入紧涩的穴口,满足得楚犹眼尾都洇出了眼泪,“天权星是哪一个,指出给我看。”

    又碾过去了,怎么会那么满,那么粗……楚犹手攀附在白巉身后,因为白巉疯狂有力的操干,楚犹听到白巉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什么星?天在哪里?唔,好痒,他怎么又抽出去了?!

    白巉看着身下喘息不止满面潮红的楚犹,作恶的心思便被勾了出来,白巉不紧不慢地用阴茎磨在楚犹的会阴,底下的小口事后红肿起来,看着令人心疼,但此时得不到满足又可怜兮兮翕张着讨要。

    “在哪?”白巉离楚犹那么近,但就是不给他,伪装严厉地说:“说对了,我就插进去操你!”

    楚犹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天权”,但鬼灵精的一面被唤醒的楚犹很能拿捏住白巉的心思,他故意装出懵懂的眼神,唇微微张开,楚犹打开手掌覆在白巉赤裸的左胸膛上,结实的肌肉下是白巉此时为楚犹跳动的心脏。

    “在这里,”楚犹说,“我在这里。”

    下一刻,楚犹如愿以偿地被填满了,到底的深度,致命的快感,粉红的穴口努力吃着白巉凶悍的鸡巴,被撑得大大的。

    楚犹看着满天晃动的星斗,他们身下的车也在晃动,楚犹抬起腰再努力吃下一截,他坐起身,在树林的遮蔽下露出光洁的后背,他附在白巉的耳边,说道:“白巉,射进来。”

    白巉不出所料拒绝了楚犹,他看着楚犹,英俊的脸庞上同楚犹一样充斥着情欲,白巉眼中只有楚犹一个人,仅仅是眼神里装着楚犹都害怕会将把楚犹看碎了。

    “你会生病,会难受。”套用完了后白巉如果再进入楚犹的身体里,等到要射时他都会抽出来射在楚犹体外。

    白巉知道楚犹现在是缺乏安全感,准确来说,楚犹不曾拥有过安全感。年少时期简若虚偶尔会陪着楚犹,楚犹要什么简若虚都会给他,只要楚犹张口,星星月亮简若虚都舍得,但是楚犹太仰慕简若虚了,一开始的仰慕便是一直以来存在着距离的爱慕。

    对于现在孤寂到病入膏肓的楚犹而言,温暖炽热的白巉才是他的救命良药,楚犹要吸食白巉的温度和生命,支撑着自己跳出那般放肆的舞蹈。

    楚犹突然哭了出来,不公平啊,这对白巉不公平。

    白巉在教自己什么是爱、如何去爱,楚犹在心里问自己:我爱白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