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心里现在多了个白巉!简若虚那丁点大的菩萨心肠几乎都给楚犹占着了,不然他此刻就当场操翻楚犹,让众人都看着,陷入情欲羞耻而淫荡的楚犹还能不能说出“白巉”这两个字来!

    一直到茶馆里见到白巉的那一刻,简若虚在没有楚犹在的情况下冷厉的低气压席卷了整个包厢。

    “简先生,”白巉拉开座椅,开门见山道,“我希望你永远都别对楚犹说你的情感。”

    “凭什么?”简若虚望着白巉,年轻人的朝气就是好,一点都不怕死,“仅凭楚犹对你的那一丁点喜欢,不是我说,你的索要可是有点不要脸了。”

    “一点点,最起码也是个开始。”

    “你是楚犹的监护人,是他的哥哥,更是他的引路人;你对楚犹而言有多重要我很清楚,”白巉继续道,“就因为太重要了,你和楚犹都没有办法从这种关系里抽身,简先生你认为呢?”

    白巉的话逻辑清晰,一针见血,简若虚被气笑了,他终于有种重视眼前这位对手凝重,说:“其实你是在真心建议我,不开口,我和楚犹还能维系着当前的关系,只不过不是恋人而已;一旦我被激怒,说出的话很可能会吓退楚犹……你是这样建议的对吧?”

    简若虚眯着眼盯着白巉:“你怕我说吗?你怕我会和楚犹在一起吗?”

    “你应该也知道我现在是个商人,做什么事情我不赌?”

    白巉没有撒谎,面对简若虚这样人来说,撒谎只会露馅,他道:“但你不敢将楚犹当成赌注。”

    演出结束后简若虚没来接楚犹,手机上也没有消息,就连黏糊糊的白巉都没发一些搞笑的表情包问他演出是不是结束了?

    有点怪。

    楚犹打了一辆车回简若虚在北市的家,剧院外的风特别大楚犹系着围巾上车前特地看了看口袋里的礼盒,还安安分分地待着,等会他要给简若虚一个惊喜。

    每年这个时候楚犹都会买一份礼物送给简若虚,这是楚犹的新生日,是简若虚将他拯救出来的日子。

    楚犹手指摁在指纹锁上,门“嘀”的一声开了,楚犹低头在玄关处换着拖鞋刚挺起些腰背后就碰上了个人,楚犹回首:“哥?”

    玄关处没有开灯,楚犹看不清简若虚的神色,但身后的炙热以及抵在他臀间的笔直的性器都在向楚犹反馈一件事:简若虚要操他。

    楚犹被简若虚抱在怀里时,他的喉间滚动了一下,紧张地说:“哥,你不会是被别人下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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