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清晨的露珠垂落枝叶,豆大的晨露“啪嗒”砸在车顶,皮毛油光水滑的健壮马匹稳稳地开路,车辙吱呀作响,在长满青苔的泥土路上碾过一道规整的车轮印。

    光明教国没有严寒的日子,风吹来都带着青草的味道。

    微风阵起,调皮地掀开沉闷的车帘一角,隐约露出深藏其中的一室暧昧,又匆匆遮掩。风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阿贝尔低着头,跪坐于他跨间,手里握住他的小家伙仔细研究着——它晨B0了,还挺壮观。

    “阿贝尔……别看了。”菲姆斯紧张地用衣角去遮盖,被她不耐烦地一巴掌拍走。

    “昨天教你的还记得吗?”

    菲姆斯心虚地说:“呃,还记得一点。”

    “是吗,那我考考你,就从……嗯,就从字母表开始背。”

    他们临走前顺走不少书籍,考虑到菲姆斯几乎没受过教育,她拿走的大多是基础的书,即便被现任的神殿祭司发现了,缪也能轻松应对。

    昨天她趁着新鲜劲教了他不少单词,令她出乎意料的是,菲姆斯天天说的母语,他竟然连一个字都不会写,于是只好放弃,从角落里翻出一本词典,打开第一页的字母表让他背。

    他念起字母来也是大字不识一个,艰难地把读音和字母对上了,转头随手指一个让他读,他却给忘了。阿贝尔顿时感觉身负重任,又一次痛骂了他早Si的失格父亲后,难得耐心又认真地教了他很久。

    一夜过去,记不得多少的菲姆斯磕磕绊绊地背了起来,阿贝尔一边听,一边伸出舌尖T1aN了T1aN手里圆润的gUit0u。

    好吧,有点咸。

    正背到“H”的菲姆斯差点咬到舌头,浑身一颤。

    被她这么一激,粉粉的gUit0u前端渗出一丝,颤巍巍地抖。

    “停下来做什么?”她抬眼看他,“我听着呢,背得好有奖励。”

    那背不好呢?

    菲姆斯的脑壳和小家伙一起要爆炸了,他哪里还记得什么字母,满脑子都是她。

    “背不好就……”她的尾音上挑,带着g子似的,笑盈盈地望着他,十分无害,说出的话却和恶魔一样残忍,“就禁止SJiNg。”

    菲姆斯:!

    到底谁才是魅魔!

    白皙的指尖抵在马眼处r0u了r0u,将溢出的黏Ye涂抹均匀,黏连的前列腺Ye在手指间拉出ymI的丝线,看得他不禁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