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传话的你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心一横,喝了两杯红酒给董北山发了微信:你在哪里,我可以去找你吗?还给自己买了套——瞎买的,都没敢仔细挑。

    坐在车上董北山问你怎么了是喝点酒吗,有什么事情开心还是有什么事情不开心。

    你遮掩过去说,没什么,只是几口红酒,随后又主动说,董先生,你带我去酒店吧,我愿意我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他没有表露出美人到手的登徒子模样,而是靠边停车问你,“是不是把什么话听错了还是?我没有那个意思逼着你要人。”

    你抓紧了连衣裙的裙摆,替自己过往的行为解释,“不是话听错了,就是愿意了,一直就是愿意就……”

    甚至主动对他的侧脸亲了一下。

    得了你的应允,董北山重新点火上路,把车往酒店开,他没有问你为什么不想去公寓而是要在酒店,既然已经要得到你,换什么地点他都觉得无所谓,关键是得到你。

    而你则是下定了决心,走上这条路,去一开始的酒店房间,做自己一开始没做完但本应该发生的事情。

    成为他的女人。

    进了酒店,还是上次的房间,但已经少了做作的玫瑰花瓣和香薰蜡烛,只是在客厅的花瓶,摆了几支新采的荷花。

    董北山注意到你的眼神移到了荷花上,说,“喜欢荷花?我有个度假村,里面有千亩的荷花,过个两三天领你去看,好不好。”

    你点头,说,好的,谢谢董先生美意。

    他不满起你的称呼,拉着你的手,坐在沙发上,说,“从此之后,我叫你小鱼,小鱼宝,你叫我哥,来叫一个听听。”

    “董哥。”你第一次这样喊他,也是第一次这样喊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

    “加什么姓啊,把董字去掉,从此之后,你就我这一个哥。”

    “哥。”你喊出了这个简单却藏着情意的称呼。

    “好小鱼,哥的好小鱼。”他抱住你,用手梳理着你散开的出门前冲了澡还没完全吹干的长发说,“跟了我,我会疼惜你,别怕啊,别怕。”

    你这次没有发抖而是在他怀里轻轻点了头,董北山一把把你抱起,以公主抱的姿态,抱着你进了酒店套房的卧室。

    两个人半坐在床上,你伸出手,替他解着衬衣纽扣来表达你的心甘情愿,董北山则拉开了你的连衣裙拉链,像是拉开礼物盒的丝带。

    董北山并没有耽误你去解他的腰带,但是亲了你的嘴角说,我去冲个澡,你等着哥,好不好。

    “好。”只穿着成套的胸罩和内裤的你在他的注视下点头。

    等董北山冲了澡回来,你已经躲在了松软被窝里,只露出来两只眼睛。

    日落西山,天色昏暗,董北山念着你怕羞,干脆把遮光窗帘全部拉起,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床头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