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月牙只感到有一像是羽毛的东西,自他的肩膀轻柔的滑到他的私处,再在他的大腿间不断来回移动,痕痒的细微刺激很快便让他的大屌再次硬挺起来。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胸脯间,零星传来的阵阵烧灼痛楚,月牙亦因此而持续发出那夹杂着舒爽与刺痛的呻吟声。见此阿豪亦感到兴奋极了,将更多的蜡油滴到月牙的乳头上说:「月牙,这种感觉不错了吧!记得我第一次体验这蜡油的刺激时,我可也是又爱又恨呢!那时你一边干着我,一边让沸腾的蜡油,滴在我的身上,甚至于是大屌之上。」说到这里,阿豪将不少的蜡油倾泻到月牙的大屌之上,只弄得他整个人躬起身来,并从口塞中发出尖锐的嚎叫声。接着只听阿豪继续说:「可惜的是,这刻你的菊穴都被电得红肿不堪,连里面的媚肉都外翻出来了呢!否则,学长一定也让月牙好好地,尝尝那时你所说的那种舒爽快感,是怎幺样的一回事呢!不过,月牙你就放心吧!我们接着下来的时间可多着呢,现在就先让你好好享受学长为你准备的游戏和玩具吧!」

    然后月牙只感到越来越多的蜡油倾泻到他的身体各处,它们一步一步的将他的身体覆盖起来,甚至于差不多只余下他的头,以及贴着床舖的脊背,没有被蜡油覆盖外,他的四肢和胴体都已经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艳红。火辣辣的刺痛持续在皮肤的表面上肆虐,月牙只能无助的任由蜡油在他的身上,不断的流淌和乾涸,却始终再也听不到阿豪的一句话。突然月牙只感到身上毛发被强行扯去的痛楚,自他的身体各处传来,由其是他毛发浓密的腋下和私处。而阿豪亦随着月牙零星的惨叫声中,开玩笑般说:「看来这样的脱毛方法真的不太实用和便利呢,月牙!」这种如被无数细如毛发般烧灼着的针,不断穿刺着薄弱的皮肤,月牙痛得真的想就这样死了去。可是正当月牙萌生这想法的一瞬间,透心般清凉的触便从阿豪的抚慰中,从身体的四面八方传来,特别是他敏感的乳头和大屌。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里,月牙彷佛从这极致的性虐中,感受到天堂与地狱的差异,但这只不过是真正苦难的开端而已…

    另一边厢,启诺正为着刚才未能尽兴的事,而忿忿不平。在阴影的地下室内,启诺来回地挥动着手中的皮鞭,让一道道鲜红的鞭痕,落印在一峰黝黑的胴体之上。可怜的一峰,本瑟缩在他狭窄的铁竉子内休息着,但却因启诺生闷气的关系,被牢牢的架在大字型的木架上,没来由被痛打着。赤热的痛楚持续不断的在身上蔓延,尽管一峰的身体已被强化和改造,但这没谱的抽打还是让他累得精疲力尽。可是启诺却仍旧未能为此而感到息怀,接着他从一个银制盒子中,拿来一大堆粗于0.1厘米、长短不一的钢针,露出阴森森的笑容对一峰说:「伯父,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隔会儿我会用黑布蒙着你的眼睛,接着你要猜我会将钢针插在你身上的那一个地方。若果猜中5次的话,就让你那已经一个多月没射过的贱屌,爽快的射一次,好吗?」充满诱惑的奖励让一峰不禁为之心动,可是残存的理智却使他犹豫不决的说:「那幺要是猜不中呢?」接着一峰「呀…」的一声嚎叫,启诺已经将一根针插进他的肩膀里说:「那便会实实在在的插进猜错的地方。」

    血丝自针和皮肉的细缝间流出,紧接下来的下一刻,一峰已经被启诺蒙起双眼,了解到自己根本没有选择权利的他,只好战战兢兢的开口说:「肩膀。」随即一峰便因为大腿内侧被插入钢针,而发出如牲畜被杀时发出的撕叫声。接着启诺便用钢针轻扫着一峰的胸脯,慢慢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伯父,我真的替你感到十分的担忧呢!这样下去,你可是会变成箭猪呢!这样吧!我下一针会刺在你的左胸脯上,你就说左胸脯吧!」听着这不知是糖衣还是毒药的细语,流着冷汗的一峰都不知如何是好,但就在这刻他不禁感到一瞬间冰凉的解感自胯下传来,使得他冲口而出的说:「胯下。」可是很快左胸脯传来的刺痛,便让一峰明白到事实的真相是什幺。就这样一峰在启诺的淩虐与欺骗中,渡过了身心都差不多被消耗始尽的半个多小时。而结果是一峰除了脖子以上的地方外,被插入了接近30支长短不一的钢针,其中的一些甚至是交错的连结在一起。唯一庆幸的是,一峰终在这地狱般的折磨过后,将他个多月来囤积在阴囊内的精华尽数排出体外。

    回到那宽敞的床上,月牙只感到身体的体温,正不断随着阿豪的爱抚,以及他热情的湿吻,而越升越高。大量的汗水从月牙没有一点毛发的胴体中渗出,湿漉漉的皮肤却不知为何,而有着强烈的乾燥感觉。再度燃起的慾火,不断刺激着那不被触摸的大屌,却使它更加硬挺的勃起着。很快月牙便感到他快要迎来射精的瞬间,阿豪却狠命的利用止血带、粗绳和铅铁,牢牢的将他的下半身固定起来,更使他的大屌维持在红肿勃起的状态。难受胀痛的感觉不断传来,接着月牙只感到阿豪好像在用什幺仪器,量度他的大屌一样,心中不禁因此带来强烈的不安。没一会儿月牙感到身侧传来暖烘烘的感到,下一刻皮肉烧焦的气味,伴随着痛彻心扉的灼痛,便从他那已经变得紫红的大屌传来。一下,两下,三下,四下,眼泪早已夺眶而出,口塞球更被咬得变了型,月牙全身抽搐痉挛阵动起来,却没有因此而阻碍到阿豪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但这一切就在月牙被解下眼上布条的下一刻,却使他无法抗拒地接受了这可怕的经历。

    月牙只见他被束缚着的红肿大屌上,被四个已经焊接起来而大小不一的钢环,紧密的固定在他大屌的冠状沟、胫干和根部之上。只见同样粗将0.5厘米的钢环上,都刻上了黑色的图案或文字,冠状沟那个刻着的是如纹身般诡异的火焰图案,而另三个钢环的表面上,则分别由上而下的刻着「杨毅豪」、「致爱的犬奴」和「柳月牙」三组字。接着阿豪轻舐月牙脸上的泪痕,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月牙,现在我总算和你一起走上对等的道路啦!曾经作为你致爱奴隶的我,和这刻作为我致爱奴隶的你,这钢环上的字代表着的,便是我们彼此都属于对方的证明。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你必须永永远远都作为我的犬奴,听从我的所有命令。」这没有一点逻辑可言的话语,却如施加了魔法一样,轻而易举的便使月牙完全接受下去。或许是因为这事对于月牙而言,是一件连想都未曾想过,却就这样突如其来地入侵到他的心扉里去,逼迫他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了吧…可惜的是,尽管这一切都已经使月牙的身心都到达了佛彷的状态,但恶梦却还未完结呢!

    这样的过了好一会儿,突然月牙感到手臂传来针刺的痛楚,才回过神来。只见阿豪已经将一个静脉注射用的注射装置,插进了月牙手背上的血管里去。接着阿豪便像安抚不安的小朋友那样对月牙说:「放心吧,月牙!现在给你注射一些能够让你的伤口快速癒合,以及防止受到细菌感染的药物。」但尽管如此,月牙仍旧用着怀疑和担忧的眼神,注视着正将药剂打进他体内的阿豪。不一会儿,月牙只见他大屌上的伤痕,奇蹟般快速癒合起来,甚至于没有一点儿的疤痕。但随即月牙只感到全身上下,不断传来「酸、麻、胀、痛」等多种不同的感觉,甚至于以一种极端的反应体现在他的身上。与此同时,阿豪又拿来了三枝粗幼不一的钢针,以及七个大小不一的银锁,来到月牙的身旁。接着月牙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阿豪便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利用最幼细的钢针,将四个大小相约的银锁,左右对称的穿在月牙的大屌之上,像钥匙圈般与他屌上中间的两个钢环连结起来,使得这两个钢环牢牢的他的大屌胫干之上,而不致因任何外力而随意滑动。

    然后阿豪又利用比较粗大的钢针,将两个扣环如铅笔般粗的银锁,穿在月牙乳头下的胸肌里。来到这一刻,月牙已经痛到只懂利用凄厉的嚎叫声,表达他身心所非人所能承受的痛楚。但尽管如此,月牙被穿上银锁的地方,以及因挣扎而磨损了的皮肤,却如同他大屌上的伤痕一样,奇蹟般快速癒合起来。可是随之而来的,便是那更为强烈的触感感觉,而这些极致的感觉,更尽数慢慢的演变为无限的快感。只听阿豪突然温柔的轻声说:「月牙,你知道什幺是七罪宗吗?傲慢、贪婪、暴怒、妒忌、懒惰、贪食和色慾。」说到这里,阿豪的手指便从月牙指着他左边的乳头锁开始,一直指到他大屌冠状沟上的钢环之上。了解到将面临怎样的境况,月牙抱着一线的希望,楚楚可怜地说:「学长!主人!不!我求你了!」可是阿豪却突然板起脸来,一边利用最粗大的钢针由上而下的,从月牙的尿道口扎入,再从他大屌冠状沟的钢环下穿出来,一边将扣环如成人尾指般粗的银锁,像屌环般锁在他的龟头之上。

    听着那绝望的哀号,看着那失落的表情,阿豪心满意足地说:「月牙,想当初我连说不的可能性,也不容学长我多想。这刻为了令你更清楚的明白到,以后的你只能属于我,这一个无容致议的事实。这七个代表着七罪宗的银锁,将会成为你与我之间爱和罪的证明,永永远远的锁在你的身上,成为我们彼此间的盟约,明白了吗?我这一生最爱的性奴隶,月牙。」身心灵都已被那残酷的性虐,弄得支离破碎,更何况是那用以思考的理智呢!月牙听着阿豪的话,只能以本能的反应回应阿豪,就像一个婴孩一样,对害怕的事物表现紧张不安的神情,对不解的事物表现疑惑的神情,对喜爱的事物表现开心愉快的神情。但正因为此,月牙便藉着这单纯的反应,将他对阿豪的爱,深深地倾进阿豪的内心深处。亦令阿豪从理所当然的复仇快感中走出来,进入一种无法思考的迷茫-想去接受但又害怕接受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