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皮质扩张器在少爷身下尽职尽责的‘嗡嗡’工作着,而我只想假装没听见少爷最新的要求。

    到不只是因为少爷现如今扩张的程度进入定会引发一场血案。

    少爷仰躺在洁白的床单上,面上带着醉人的酡红,一手克制的抓乱了身下的床单,另一只手在身下生涩的自我抚慰。

    显然,此刻润滑剂里的催情成分已经上来,只要时间足够,就不难扩张到足够进行一场温柔的,充满愉悦的欢爱。

    我担心的是另外的事情。

    少爷曾在友人邀请他去风月场所长见识时,说过自己要为未来的爱人相互守贞。依照我对少爷的理解,那样的话不像是用来推脱的借口,而是少爷真的曾这样坚信,愿意做出这样的坚守。

    而依照少爷的出身,少爷将来的爱侣一定会是同等世家的大家小姐,对这样的世家大族来说,婚前养一两个同性侍仆做些边缘性行为来纾解欲望并不算是肉体的‘出轨’,自然也无碍少爷关于和未来爱侣相互忠贞的信念。

    但性行为和边缘性行为不同,那是对少爷理念的背叛。

    我用腿撑开少爷下意识想要蜷缩的大腿,静静地俯视着欲态横生的少爷,他极美,身材矫健修长,身形流畅,面庞风流俊秀,是让人一驻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的类型,而这份美貌,更是在我的面前少了份对外时惯例的冷漠。像是打开了自己坚硬外壳的蚌,把自己内里蕴含的柔软和光华全都绽放在我的眼前。

    我怎么可能不去倾慕,爱恋,去肮脏的想要占有他?

    但我只是一介奴仆,只能做一介奴仆应该恪守的本分。

    于是我轻柔的抚摸他因为欲望紧绷的肚腹,看他的肌肉线条在我的手下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然后伸手捏住那枚扩张器,轻柔的抽松了起来。

    少爷因为欲望发出难耐的呻吟,身下的穴口剧烈的收缩着,像是在挽留这个侵犯他的黑色玩具,浅粉色的幼嫩穴肉随着我的拉扯稍稍露出些微,然后又随着抽送没入神秘的谷地消失不见,我猜测少爷的处子穴内的媚肉,或许都是如同随着抽送露出的那缕一样,是粉嫩的颜色,这会儿随着抽插,被媚药刺激了的肉壁开始弥漫出润滑的液体来,和之前挤进穴内去润滑剂一道,给紧致的穴道润滑。

    而前面,少爷那根浅粉色的阴茎也已经随着我的动作,在少爷那手其烂无比的手活下缓缓的再次坚挺了起来。

    我用手掌细致的抚摸过少爷的敏感带,颈侧,锁骨,耳后,肋下,肚腹,腰线,直到沉醉在欲望中的少爷再次射了出来。

    稀薄的白色液体从粉嫩的顶端喷射而出,溅上了我和他的胸膛,又被他无意识的抹开,在纵横交错的红色印痕上,霍乱成一片淫靡的水色。

    “哈……阿白……进来……”

    沉醉在欲望中的少爷显然还没放弃最初的野望,艳色的唇开开合合,溢出让人心动的呻吟,着让我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我想要……

    用那张口技生涩的嘴巴也好,那双指骨修长洁白的手也好,甚至那两片还带着钢尺击打出的红色印痕的大腿内侧的嫩肉也好,用他们,用我尊贵的少爷身上的任一片肌肤来摩擦我灼热的欲望,用带着我气息的白色体液将他覆盖,标记,践踏这份高贵,污染这份纯白,甚至于,崩碎这份完美……

    让他在我的身下呻吟,哭泣,喘息,尖叫,让他无法控制的挣扎反抗,声嘶力竭,最终崩溃软倒在我的怀里,再由我去仔细的亲吻安慰,看他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畏惧和依恋。

    可这些不过是不切实际的想象……

    但最终我还是进入了他,用我指甲修剪的整齐圆润的手指。

    被扩张器拓宽过的穴口早已不像是初时那般紧致,软软的含着我有些粗糙的指尖,一点一点,细细的抽搐吮吸着,像是无声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