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靠标记,替我承担了精神媚药的攻击,那你精神力比我还高?”亚爵很快抓住了事情的关键。

    “不拿出点实力,怎么博得你的信任呢?更何况,我想要的是一个强大到足以和我并肩推翻帝国的伙伴,而不是一个无时无刻不在发骚的母狗。”肖垣喝了一口水,眼神往他那里瞟了一眼,状似无意,“答应我的合作吗?”

    亚爵收敛了自己的骨翼,坐到了肖垣身边。

    肖垣望到那似荒漠席卷而过的风霜般的锋镝,喉头有些发痒,他想到虫族的骨翼虽然在战场是见血封喉的利器,可是在雄虫手中,却敏感异常,把玩时,这骨翼也会像主人一样,软成一潭秋水。

    有亿点点想上手。

    他有灌了一大口茶。

    亚爵见他瞥向自己的骨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装,“放心,我不会用它攻击你的。”

    肖垣见他一脸正色,尴尬地瞥向四周,“我相信你。”

    “我可以答应和你的合作。”亚爵接过肖垣递过来的红茶,在两人标记的前提下,他对肖垣此刻毫无戒心,“不过,据我所知,精神媚药的有效期是一年,一年过后,你就要解除对我的标记。”

    “你也不可以再对我进行识海侵犯。”亚爵现在想起来那足以让人瞬间丢盔弃甲的快感,还是有所心悸。

    “你的条件有点多哦。”肖垣放下红茶,赤裸裸地扫视着亚爵的肉体,“我当然可以答应你,但是被雄虫标记的雌虫,每天都要和雄虫交欢,如果一天不交欢,就会陷入狂乱。”

    标记。

    这对亚爵而言,是只在传说中听过的上古浪漫。

    他了解确实不多。

    “唉。”肖垣放下杯子,之前咄咄逼人的气势一扫而空,软了下来,血红色的双瞳中流过委屈,“我二十几年,洁身自好,连雌虫的手都没拉过,没想到现在为了大业,要日日欢爱,还被人误会是色魔,我真的是委屈至极啊。”

    某只情感经历为零的雌虫立刻急了,“我不是说你是色魔……”

    肖垣继续,嘴都快撇到下巴上了,这么委屈的表情挂在他有几分婴儿肥的脸上,更显得具有欺骗性,“如果不是为了证明我确实标记了你,我根本不会对你进行识海侵犯。”

    他声音更软了,又轻轻地抬头,从上往下地,委屈地看着他。

    证明自己的手段有很多种,何必非要识海侵犯。

    可被雄虫这样委屈地仰视着,撒着娇,某只雌虫脑子有些晕,“是我误会你了,我不该这样说。”

    肖垣嘤了一声,可谓是把软硬兼施的手段用的活灵活现。

    “你不好奇吗?”肖垣突然靠近他,猫眼一样的双瞳直直地望向他“我为什么想推翻皇室?”

    “为……为什么?”亚爵的喉咙发痒,无意识地攥紧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