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程念樟俯下身,将针筒抵在罗生生的下臂位置,压低了嗓音,凑到她耳边:

    “瘾君子大多喜欢这里下针,皮层薄,血管清晰,C作也简单。”说着,他用手捏了捏她的胳膊,拇指压着内臂,掌心能明显感到她的瑟缩和挣扎:“怕什么呢?开心一点。”

    眼看针尖就要扎进皮肤了,手下的人却陡然放弃了抵抗,肌r0U松软到不行。

    感受到变化,程念樟动作一滞,没再继续。而安静空间里,nV孩子独有的啜泣却一声b一声清晰。

    罗生生刚才用另一只手的手背捂住眼睛,紧咬着下唇,生怕泄露了哭腔。

    当感受到对方的停顿,罗生生将手从眼睛上缓慢移开。现在的她,整个眼圈和鼻尖都泛着泪红,嘴里断续地发出“呜—呜—”的短音,都委屈成这样了,偏生还犟着嘴不肯放,身T却像Si鱼,放弃了抵抗。

    “好了,不吓你……呃!”

    程念樟刚松手,却被沙发里的人突如其来抱了个满怀。

    这nV人像抱脸虫一样SiSi把他锁住,越抱越紧,又恰好挤在他的伤处,T感简直b晚上落棍那几下还要疼。

    “罗生生,你是要抱Si我吗?”

    话毕,程念樟正要把她卸下去,耳后却“哇—啊!”爆发一声痛哭,随后一声哭得b一声惨。

    这个平时看起来无所不能的男人,现在倒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我没关窗,你再哭下去,隔壁估计得报警。”

    这句话里带着几分温柔和笑意,nV人闻言微愣,想刹但没刹住车,于是把头埋在他颈窝里,咬住他的衬衫,把痛哭变呜咽。

    几分钟后,大约是哭累了,罗生生松开他一些,把鼻涕眼泪全擦到他衬衫上,丝毫没有见外。

    程念樟因为愈渐吃痛,也无暇理她这些,见她松了手,就使出力气把她拉远。

    “你发什么疯?”

    “阿东,你…呜…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呐!啊…”

    罗生生现在的表情管理非常差,鼻涕眼泪横流,咧着嘴倒有些刘能的腔调。

    程念樟哭笑不得,他吃劲地抬起手轻掐她下巴,这一个拉长喉管的动作能迅速消灭对方刹不住车的啜泣。

    “罗生生,你给我安静点。”

    虽然生理X的cH0U泣止住了,但感官上的冲击和心理上的打击却一直在刺痛着罗生生。

    分别十年,她只能从公开的新闻和宋远哲嘴里得到阿东的消息,她之前以为在程念樟心里,罗家欠他赵家的不过是一次失约,后续罗父亦有打点,托了宋家照顾,也算善始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