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软软地伏在沙发上,娇喘连连,纤瘦单薄的肩膀耸动。他刚刚经历了激烈的性爱,现在肉体还残余着快感需要消化,同时男人在做爱过程中过于粗暴的动作致使他现在浑身无力。而且夺走他处子之身的裴先生就坐他在旁边没有离开,夏染脸皮薄,无法面对男人。他一时也不知该不该起,干脆就这么伏在沙发上装鸵鸟。

    裴瑾之看着趴在沙发上不敢起身的小人儿,心里难免觉得古怪,夏天澜那个老奸巨猾的狐狸怎么会养出这么个惹人怜爱的小孩儿,天真娇气得让他发笑。夏天澜其他的六个孩子他也见过,各个精明狡黠,不是容易打交道的主儿。而夏染——莫非真如流言所说,夏染是夏晏偷情生的?

    不过传言就算是真的也不打紧,夏天澜会把夏染送给自己,就代表承认夏染能代表夏氏,那么外界就会相信裴氏与夏氏的准备结成联盟。他本来也有和夏氏加深合作的打算,如今还多得了个小美人,可以说得上是意外之喜。

    至于出轨偷情之类的破事,他裴瑾之不至于连自己的小妻子都调教不好。

    希望这小家伙肚子争气,能够尽快怀上他的孩子,他好尽早将他娶进门。他四哥催他结婚生子都好久了,如今娶个纯洁无暇的清白双性人他四哥肯定满意。

    裴瑾之以审视商品的态度将小美人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更加坚信他四哥会喜欢夏染了。出身名门,相貌身段一等,性情温顺可爱,生育能力应该也强,是绝佳的妻子人选。

    他揉捏着夏染大腿内侧光滑细腻的皮肉,享受着这具青涩肉体的战栗,戏谑地问伏在沙发上不敢回头看他的小美人“你准备一直趴着吗?”

    夏染无法再逃避了,他忍着男人在他腿间作乱的大手小心翼翼地翻转身体,坐起来,蜷缩在沙发上。他低着头颅,不说话,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躲避那双透着凌厉狠辣的双眼。

    夏染的社会经验少得可怜,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就像童话里居住在人迹罕至的古堡里的公主一样,纯真无邪、不谙世事。但是他身上有种小动物般的直觉,他本能地知道裴先生很危险,就和他父亲一样。他没有办法逃离,只能选择离他远点保护自己。

    “……”裴瑾之挑了挑眉,他把这个娇嫩的小美人玩得太狠了。瞧瞧,这坐得离自己有八仗远。

    他慵懒命令道:“过来。”

    夏染听到后吓得小脸刷白,他心中害怕,但还是听从裴瑾之的命令一点一点地挪动浑身酸软无力的躯体至男人身旁,然后安静地正襟危坐,一动不动。他不知道裴先生要做什么,这个男人的心思不是他能揣测的。他此刻只想洗个澡,清洗脏污的身体。而且他现在浑身赤裸,幸亏大厅里开着空调,否则他肯定要被冻感冒了。

    裴瑾之自然能察觉得到夏染对自己的畏惧,可他不觉得是坏事。作为双性人畏惧臣服于自己的老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一把抱起这个娇小玲珑的少年,将他放在自己的腿上。

    夏染吓了一跳,却不敢乱动,娇躯软软地瘫在男人结实宽阔的胸膛上,汲取着男人的温度。

    裴瑾之把玩着他怀里小美人形状姣好的小椒乳,像是在捏刚长成不久脆生生的桃子。

    真嫩,就是太小了,玩起来不过瘾。至少要长到他一只手抓不过来才行,裴瑾之漫不经心地想着是否要给这个娇气的小家伙打上催乳针。

    他完全没有考虑这种行为对一个还处于青春时期的少年是否过于残忍,而且夏染的嫩乳在他这个年纪也是正常水平,并不算小。

    男人靠在夏染耳边,低声询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夏染带着哭腔颤抖回答“夏~染~”

    男人接着问“哪个ran?冉冉升起的‘冉’吗?”

    “不是。是——,是染色的‘染’”少年一边回答一边还要忍受男人对自己娇乳的玩弄,实在是苦不堪言,不着寸缕的胴体居然渗出了层薄汗。

    裴瑾之对此感到略微诧异,很快确定这个小美人肯定不是夏天澜的亲儿子,大概率真是夏晏红杏出墙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