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然,我亲哥。

    我和他在在做爱。我一直很奇怪两个男的怎么做爱。直到有一天我跟我哥说我想做爱,他挑挑眉,说跟哥做怎么样,我想了想,点点头,我哥很帅,操起来应该也不错。就是不知道插哪,我哥屁眼吗?

    我被我哥压在床上,得,我是被操的那个。

    他应该也是第一次操男的,得亏还知道扩张。

    不过手指伸进来的感觉真的怪怪的,也很恐怖,我去无措的看着我哥,他没看我,我哥像对待一个试验品一样仔细地盯着我下面,好像在思考什么。感觉下一秒就要拿起手术刀把我活刨。

    异物感很强烈,不过我哥足够温柔。我娇着声让我哥轻点,我哥轻应一声。这是老子第一次做爱,据我哥回忆,我当时全身都是红的,耳朵尖像是能滴血。不过我只觉得当时晕乎乎的。

    等扩张的差不多了,他拍拍我的屁股,让我坐起来,我迷迷糊糊地跪在他面前,看着居家的睡裤被他顶起了一个弧度,我颤颤巍巍地扒下他的裤子,他炽热的阴茎啪一下就拍在了我脸上,我才第一次有了实感,我在和我哥做爱。

    我哥的鸟很漂亮,尖端是粉色的,似乎微微泛着充血的紫色,上面的经络极其明显,每一根都在跳动着,很烫。又粗又长,韩漫里那种保温杯我算是第一次见到了实物。不过才刚刚打招呼,它马上就要插进我逼里了,操。

    他让我先帮他撸一下,我想想平常是怎么自慰的,然后就把我的手握住了他的命根上下套弄起来,我第一次帮被人打手枪,很尴尬,没有经验。干涩的让我哥不得的闷哼几声,他拿起我的手塞进我嘴里,让我把我手指舔湿,我呜呜咽咽地就开始舔,明明是自己的手指,但我却觉得很爽。差不多湿润了后,这次套弄就轻松多了。我恶意地用指甲扫过我哥的冠状壑,他似乎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干,浑浊的精液就这么射在我脸上了,我很蒙,眼睫上都沾染了精液。我哥的东西就顺着我的鼻梁一点点地向下流淌,我哥也没打算给我清理。用手指抹去了我鼻尖上的那些,塞到我嘴里硬让我吃,我说真的,我哥该尝尝这骚味。

    他的指尖混着精液和我的口水就按上我的穴口,平常那么一个小小的穴要容纳我哥那么大的阴茎,真的很吓人。不过我哥很温柔,一直安抚我,跟我说“小怜乖,没关系。”“宝贝放松点。”然后扶着他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巴就堵进我的屁眼里,妈的,是真疼。他毫无技巧,就硬操,顶的我压根感觉不到爽,我跟他说我好痛,他嗯了一声,然后继续顶我。

    我真觉得我哥和我一样有神精病,每次做爱都像杀人。哦,我不是在骂人,我真的有,双相情感障碍。

    我这种废物不该缠着我哥,我哥也才二十几岁呢,就要学会怎么应对燥期过度兴奋的我和郁期几度自杀成功的我。数不清他第几次冲进浴室,抢走我手上的刀,看着我腕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晕染在浴缸里,像一朵风中残烛般的玫瑰,鲜艳,但又要人命。

    他总会在处理完后,默默地给我绑上绷带,然后用带着红血丝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我,双手掐住我的脖子,“你他妈想死别死我这里,陈亦怜,你这辈子只能有两种死法,一种是自然死亡,另一种是在床上被我操死。其他的你他妈想都别想。”我很喜欢我哥这幅样子,精致的眉头拧在一起,平常淡如潭水的眼睛掀起巨浪,似乎要把我吞噬。

    不过我喜欢我哥凶我,我哥给的什么感受都是好的。

    我有时候也会让我哥掐着我的脖子用后入的姿势跟我做,我喜欢他,喜欢他狠狠地操进我的身体里,喜欢他在我耳边低喘,说宝贝好紧好棒,再叫大声点,哥爱听。

    谁让他是我哥,一开始我还带点表演意味的叫,他似乎不太高兴,一下比一下重,“嗯?真当我听不出来?小怜,别骗我”然后吻去了我眼角的碎屑。然后愈发凶狠的操我,每一下撞的又深又重。

    我想跑,我抓住救命稻草似地拉住了沙发靠背,指尖都发白了,我向前一小步,我哥就会抓住我的脚腕,把我拖回来。我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精力,能保持速度的同时还能跟我调情。

    “嗯?怎么不叫了?”

    “唔…陈亦然你混蛋…啊”

    “啊…啊!别顶那里,轻点,哥,嘶——”

    我隐忍着泪水,眼角被逼得通红,虎牙咬着下唇,手指紧紧抓住光洁的床单。脖子上戴着的银项链被震的叮叮响,眼睛微眯着,妈蛋的,下次做一定让哥关灯。我不敢看他,我怕让他看到我眼睛里的泪水,真没出息,被自己亲哥哥操出眼泪。

    “啊…啊哥哥…啊呜呜,哥哥!轻…轻点,别这样,啊,很痛……”我真的受不了他了,“狗操的陈亦然你他妈轻点啊,我操你妈,啊!”他一记深顶直接让我缴械了,断断续续地滴落在沙发上,一片潮湿的爱痕。

    他似乎很满意,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我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脖子一直从后被掐住,留下了吓人的紫痕。他将我翻过来,叼起我胸前项链。说起来这项链还是他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一个正式的礼物。上面的圆片刻着法语“Lechaton”,意思是小猫,我是我哥的小猫。他的叼着项链,刮过我的喉结,然后慢慢向下,蹭蹭我被他玩的肿起来的乳头,粉嫩嫩的,上面还有刚刚欢爱过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