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生气?”

    “……”

    “好吧。”他沉默了良晌,随即再道,“我会给你补偿的。”

    鉴于祖国人在之后让我骑了他的脸,令我被他捣鼓得快要翻着白眼前往新世界,我以为这就是他所说的补偿。我跟他翻云覆雨了一整夜,那件圣诞丑毛衣也就陪了我们一整夜,围观我被某人换着法子全方位灌满,甚至被g到当场晕厥。等到我在午后醒来,发现那件丑毛衣与它的新主人都已消失不见,留我独自呆在装潢风格分外温馨的新家内。

    而我就这样静静地在宽敞舒适的床上躺了很久,直到眼眶发红,泪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