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房间里的灯熄灭,半开的窗帘上落下植物的影子,随着夜风摇摇摆摆。

    房间里两张床,他们不用再挤在一起。关灯后没多久,楼下一阵喧闹,一伙喝醉的人大声聊着天走进大门,脏话中夹杂着萧星淳熟悉的名字。

    她转身看了时澈一眼,他背对着自己,似乎已经睡熟,并未对楼下的声音有什么反应。

    模模糊糊中,她已经处在半睡半醒。雨停了,一直循环的声音结束,反而让她倏然清明。

    心脏砰砰直跳,她有被吵醒便心烦意乱的毛病。每每这种情况只能保持原本的姿势不动,等待那GU熬人的感觉过去。

    眉心皱着,窗外的路灯照出折痕中的Y影,还有微小的晶莹藏身其中。

    身后的床忽然发出几声吱呀,然后上头的人翻身坐起。

    不再有动静,时澈没起身,与此同时,一GUsU麻感从她背后攀爬而起,是被人目光紧紧注视的感觉。

    过了许久他才有动作,萧星淳的心跟随他的脚步慢慢移动,又不自觉地,收平了眉心。

    时澈的手伸到了床头柜上,那里有什么呢。

    萧星淳仔细回忆。

    从小镇带出来的那把匕首就放在那里,旁边是她随手一搭的外套。而外套里有一把装着满满当当子弹的枪,还是时澈自己给她的。

    除此外,还有一杯水,和睡前她用来擦手,但没有放归到浴室的毛巾。

    萧星淳腰上搭着一条毯子,展露着纤长的四肢,一同暴露在他眼底的,还有流动血sE的雪白脖颈。

    她窈窕美好的身T逐渐被他挡住。时澈拿了东西后便凑近了她的脖子,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自己与自己对赌。

    一秒,两秒。

    第三秒,微微凉的柔软布料极轻地落在脖子上,生满薄茧的手缓慢小心地移动,擦去渗出的汗珠。

    萧星淳在舒爽的冰凉感中很快睡着,她睡得很放松,一个多月来也许是最解乏的一次,一夜无梦直到YAnyAn高照。

    时澈大概睡得太晚,他还没醒。

    睡着的人就不再那么有规矩了,他是面朝她这边的。少见的,她能有机会,在明亮中观察他的睡颜。

    很快只是看变得并不满足,她下床光着脚到他床边。

    时澈的长相上乘,在沙漠生活多年,五官棱角风化地立T鲜明,十分yAn刚。

    他的唇峰清晰,她依稀记得临走前那个意乱情迷的夜晚,她一口hAnzHU它时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