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余岁蜷缩着脚趾,已经被捅得软烂的后穴再一次抽搐起来,紧缩间,穴口挤出了些承载不下的白色浊液,此时正随着他括约肌的震颤而一股一股地溢出。

    “不要了...呜呜,我真的...啊、嗯啊,真的不行了!”余岁呜咽了两声,比起方才爽过后还能嚣张放话的时候全然不同。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霍少秋笑嘻嘻的,加快了顶弄速度的同时,还顺手拍了他屁股一巴掌。

    白皙的臀肉已经红肿起来,呈现出一种瑰丽的色彩,余岁仰起头,被干得尖叫两声,眼前发晕。

    再射下去...真的就只有尿了......他那没什么用的鸡巴一整晚不是射精就是流水,现在还硬得生疼,要是真的在学生面前失禁了...

    他眼角湿润,恍惚地想象了一下画面,羞耻中夹杂着兴奋的感觉让他再度夹紧了后穴不断冲撞着的肉棒。

    余岁呜咽了两声,抓紧手下的床单。早知道他就不贪心了,非要一时兴起用什么激将法,现在被操得屁股都快坏了,整条穴道都塑成了人家鸡巴的样子。

    霍少秋掐住他的腰,最后冲刺了几下,内射了第三发之后,终于打算放过不自量力的老师。

    他抽出肉棒,看着那个嫣红的穴口缓缓流出白精,不由得感慨了起自己的杰作,从旁边摸出余岁的手机来,拍了一张。

    “咔嚓”一声,余岁有心阻止,却只是无力地说了一句:“别闹...”

    “没事,用你手机拍的,你要看着不爽删了就行。”霍少秋笑了笑,又低头看了一眼,感觉自己照得挺有艺术感,“反正你刚刚说的、更过分的那些我又没录音。”

    余岁身体一僵,想起那些叫床时的淫词浪语,不吭声了。

    坏小孩逼他说骚话,他被干得没办法,只好哥哥爸爸老公之类的乱喊一气,最后一边高潮一边还说要给人生孩子...

    想到这些,就算是平时可以心无芥蒂发骚的余岁,也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了。

    时针指向数字一,墙上的挂钟声音不大,但却异常清晰。

    霍少秋带余岁去浴室清洗了一通,回来把被各种液体浸湿的床单给换了。

    他和余岁一起洗的澡,不过他比较省事,洗完就先出来了。

    霍少秋看着那条床单,啧啧称奇了一会儿,心想余老师水是真多,身上流、眼睛流、嘴里流,屁股也流。

    一会儿给人倒杯水吧。他默默地把床单塞进洗衣机里,多加了点洗衣液。

    余岁见他在外面收拾残局,这回儿终于放下面子,重新把手指伸进后穴,去清理那些射得太深、一时半会儿流不出来的精液,结果扣着扣着又硬了。

    余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