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扫了秦氏一眼,又补充道:

    “至于秦小娘,妾室扶正的主母,算起来,也不算地地道道的主母,喝我一杯茶,怕也是不配的。”

    有理有据,秦氏碍于虞相礼在场,不好发作,但虞微微却破了个大防!

    她小脸气得通红,直接赶在虞相礼发火前一顿输出:

    “宁安王妃?你这个宁安王妃能做多久还不一定呢!谁知道宁安王会不会谋逆,到时候你可别连累了虞家……”

    啪!

    虞听眠一个巴掌,狠狠掴在虞微微脸上。

    “祸从口出,这一巴掌,算给你一个教训。”

    “你敢打我?”虞微微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虞听眠。

    钟朝暮也怒了!

    那可是他捧在手心的小娘子!

    一个广陵上来的落魄女,新婚回门夫君都懒得陪同,竟敢打在建康受宠的嫡妹?反了天了!

    他疾步上前,刚想替虞微微反击,就被虞听眠身边的阿樱狠狠握住手腕。

    阿樱是王家专门给虞听眠培养的贴身婢女,不受虞府管制,身手也了得,饶是钟朝暮是个男人,饶是他出身刑部,也不是阿樱的对手。

    在阿樱逐渐发力的桎梏下,钟朝暮额前很快渗出细密的汗珠……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小小婢女竟敢和虞家的姑爷动手?来人啊!”

    虞相礼抚着胸口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臂,然而,任凭他喊破了喉咙,也不见有家仆冲进院落。

    几人面面相觑。

    虞听眠也觉得好奇,她往身后张望了片刻,只见黑色衣摆迅速跨过门槛。

    刘茗卿面色肃穆,眉宇间像是沾了血腥。

    虞相礼如遭雷劈!

    “王……王爷,您……何时到的?”

    刘茗卿的声音一寸寸发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