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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这贾芸前脚刚走,后脚贾琏回来听闻荣国府内的下人们谈及这件事情。

    贾琏得知此事之后,心头更是疑惑起来。

    每每当贾琏想到贾芸的厉害手段,心头就不寒而栗,胆颤心惊起来,略微皱起眉头,立刻就决定去找王熙凤问问,打算详细跟王熙凤说说这件事情,告诉王熙凤以后要远离贾芸这等危险人物。

    却说是贾琏得知贾芸过来求见王熙凤,心头自是不乐意,觉着这里面似乎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赶忙过来询问王熙凤此事的前因后果,因问道:

    “夫人,那芸哥儿过来找你这是干甚呢这是?你们之间素日来并没有太多的往来,那芸哥儿又怎会突然之间来寻伱谈话?”

    只是那王熙凤又如何肯将实情告知给贾琏呢。

    当即,王熙凤就冷看着贾琏,生气的模样,立刻就显露出来,气呼呼地捏着贾琏的耳朵,说道:“好啊你!难不成你这是在怀疑我跟那芸哥儿有什么私情不成?以前你常说我是一个醋坛子,可今儿倒好,自己倒是先醋起来了。”

    王熙凤倒也不是真生气,真的要罚贾琏,而是故意为之,好打断贾琏的心绪罢了。

    果然,贾琏见状忙赔笑着,笑说道:“夫人,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

    “唉,疼疼疼,夫人可莫要再用力了!”

    贾琏侧弯折身子,嘴里面却也是小声地叫嚷起来。

    王熙凤却是不依不饶起来,笑骂道:

    “你啊!当真是天下第一的糊涂蛋。”

    “旁人若是说我的不是,我还可以扇回去,可你如今怎么也学了府内那些蛇蝎小人身上的多嘴多舌呢?这般谣言就算是三岁小孩子也知道是骗人的把戏,就这你也肯轻信?当真是可得紧着你的皮。”

    “哎哟,夫人,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

    贾琏闻言立刻告饶起来,满脸地委屈和卑微。

    王熙凤见状则是放开了贾琏的耳朵,又回到了自己的榻上来坐下,说道:“从今往后,你要是再这般胡说八道,我可轻饶不得你!”

    “是是是,这都是我的过错,都是我的过错,夫人,你看这总行了吧!”

    “不过,说来这却也不是一件紧要的事情。”

    “他啊!这次过来主要就是打算过来问问关于林姑娘的事情。”

    “毕竟,现在林姑娘守孝三年,芸哥儿目前不太好跟林姑娘见面,又心头念想着林姑娘,而今这荣国府内因修建大园子又是人多眼杂,进进出出的人又多又害怕被人瞧见,一旦宣扬出去,那可对林姑娘的名声不好。”

    “所以啊!芸哥儿,这又才过来托我代为去探望探望这林姑娘,关照着林姑娘一些,倘若是林姑娘缺了什么东西,只管向他索要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