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金钏儿也是不由得有些心灰意冷,自也在心头寻思着自己母亲刚才所说的话语。

    只是纵然金钏儿心中懂得自家母亲所说的大道理,但是,她其实也没得选。

    王夫人在荣国府内一手遮天,看似吃斋念佛不管家,实则乃是真正的内宅总管家。

    只要王夫人决定了的事情,即便是贾探春去了,也没有办法去更改。

    金钏儿也没有那么大的脸,让贾探春愿意为自己去忤逆自己母亲王夫人。

    一时间,金钏儿的精神始终都处在一种痛苦煎熬当中,一边责怪自己的多嘴,一边又在埋怨宝二爷的薄情寡义,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一下子就跟那气球漏气,泄掉了。

    见到自家女儿也不说话了,旁边的白老媳妇也是微微叹息一口气道:“我就知道这件事情不好的,却也没有想到不好到这等地步。

    说来,你也是的,你怎么就能够在太太的眼皮子底下与宝二爷胡说呢?

    谁不知道那宝二爷是太太心里头的命根子,环三爷更是从来就不受太太待见。

    那环三爷的事情,你怎么敢在太太跟前说那些话?

    不是昏了头,还能够是什么?”

    见到白老媳妇如此,屋子里面也顿时陷入到了一阵沉默当中。

    坐在凳子上面的金钏儿愣得出神,仿佛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希望似的。

    玉钏儿作为金钏儿的妹妹,此刻当一个旁观者,却也在为自家姐姐思考。

    玉钏儿忙看向金钏儿道:“姐姐,不如你去找找旁边的芸二爷?

    以前咱们家里面的丫鬟遇到个什么难处,只要芸二爷点头,那么此事就没有不可的。

    更何况,姐姐昔日也与袭人姐姐有着不小的交情,小时候常在一个院子里面玩耍,情同姐妹。

    现在袭人姐姐成为了芸府二爷的姨太太。

    说不得,袭人姐姐还真的可以帮衬到姐姐呢。

    好歹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准不能够更坏了。”

    金钏儿听见自家妹妹玉钏儿的建议,也是眼神里面浮现出一抹亮色,宛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整个人就再次提起来了精神,忙点点头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袭人姐姐呢!

    以前我与袭人姐姐她们常在这个院子里面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