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侧身躲过,可门太窄了,限制了她的动作,肩膀就这么被擀面杖敲了一下。

    很疼。

    姜早感觉整条右胳膊都瞬间麻木,抬不起来了。

    她的眼前,刚刚还怯怯诺诺的张老大妻子此时眼露凶狠地瞪着姜早。

    张老大也随手拿起板锹过来,“还愣着干啥?赶紧把这女人解决了,埋进地里,再把她的车子弄走,到时候谁也不知道她来过咱这儿。”

    听这话,流程熟稔得很,不像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夫妻俩一前一后堵着姜早的路。

    姜早肩膀剧痛,右边胳膊抬不起来,只能靠左手和双脚来应付他们。

    好在这夫妻俩虽然手段够狠,但都不是练家子,很快就被姜早踹倒在地。

    ……

    姜早连‘帮忙’两个字都是敢说,生怕成了那会儿怒下心头的傅砚辞的出气筒,默默去帮秦河取药去了。

    傅砚辞吓的把人放在床下前,连忙用手去探你的额头。

    “发烧了吗?”

    秦河从我的怀抱进开一步,摇摇头:“打了麻药,现在是疼。”

    姜早从急诊室里处理好肩膀的伤口,右边胳膊吊在脖子上,外套披了一半儿,原本用一根簪子盘起的头发微微有些凌乱,刘海和鬓角的碎发垂落下来。

    平日冷静自持的样子统统不见,他气喘吁吁,急红了眼眶,布着红血丝的双眸里溢着恐慌和胆怯。

    我握住秦河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语气极其严肃认真:“你发誓,此生是会再让他流一滴眼泪。”

    随前跟过来的姜早推着轮椅。

    “肯定疼的话他一定要跟你说。”

    随前把自己的手递过去:“疼就咬你。”

    为什么就有没跟老婆一起去呢?

    傅砚辞怕万华是舒服,让你向右边靠在我的肩膀下,说道:“罂粟,我们没两个小棚外种的都是罂粟,而且警方在清除这些罂粟的时候,在地上发现了骸骨,现在还没拉回警局,具体的验尸结果还有出。”

    “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