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起身,手里还拿着那块帝王绿:“干一行会一行,这些日子特意研究了一下。”

    姜早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就是天才。

    同时她也为前世的傅砚辞惋惜。

    如果前世的傅砚辞没有痴傻,该是怎样的风光霁月?

    “嗯,挺棒的,你很厉害。”姜早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得到了如愿的夸赞,傅砚辞心里简直比蜜甜。

    高兴的他直接让秦河给所有工人发了红包,壕气十足。

    姜早看着更加富有干劲儿的工人们,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傅砚辞的确很会拿捏员工的心。

    回去后,她直接去了乔礼的房间。

    乔礼高烧,正躺在床上捂着被子睡觉。

    被窝里还抱着五个充满电的暖宝宝。

    “乔少。”姜早叫他。

    乔礼烧的晕乎乎的,双眼很费力地睁开一条缝,视线朦胧。

    “……太奶?”

    姜早:“……”

    她摸了下乔礼的额头,“都烧成这样了,还不找医生,你是打算给你的玉矿捐躯吗?”

    姜早去找了赖村长,但赖村长说村医病了,要找医生只能去镇上。

    正当她开车要走的时候,副驾驶座突然被打开,傅砚辞坐了进来。

    姜早问:“你也要去镇里?”

    傅砚辞表情严肃,剑眉微微蹙着,深邃的眸中溢着担忧:“初来乍到,这儿的形势你还不确定,一个女人就敢自己开车去镇里,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怎么办?”

    哦,原来是担心她。

    姜早轻笑:“没事,我之前已经对这里进行过调查了。”

    傅砚辞却还是不放心:“调查的都是表面,知人知面不知心,坏人没把‘坏’字写在脸上,防不胜防的道理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