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沉默不语。

    她将信封拿在手里,眼神微暗。

    “是不是跟他那个隐婚的老婆有关系。”

    袁怡微提双肩,将咖啡凑到嘴边呷了一口。

    “你生出来的痴情种为了爱情可以与天下为敌,你,我,不都吃过这种苦?”

    女人陷入几秒的沉思。

    半晌……

    “我想求你件事,我女儿很喜欢陈允女士的画。听说她要办画展了,我想拿份邀请函。”

    陈太太将咖啡杯搁置在碟子上。

    “我跟你说你儿子的事,你跟我说你女儿?”

    袁怡目光钝柱了。

    女人抿了唇……

    ……

    商晚晚在霍东铭受伤这段时间尽可能给他最大的照顾。

    她向陈太太请了假,陈太太也对霍东铭表示了关心,还差人送了不少补品过来,都是些活气养血的。

    商晚晚这段时间也亲自下厨给霍东铭做三餐,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霍东铭半个多月没去公司了,享受着妻子的服务,人也觉得懒了不少。

    以前他觉得待在家里的时光最难熬,现在却抱怨白昼黑夜更替太快,伤都不愿意好得那么迅速。

    晚上,霍东铭吵着晚餐让商晚晚端到房间吃,说是不愿意下楼。

    商晚晚便给他把菜配齐全,有浑有素,还有切好的时令水果。

    她将饭菜端上楼,房间里是空空的,只有浴室传来水流声音。

    想到林医生叮嘱的他最好别碰水,商晚晚赶紧将托盘放下去推浴室的门。

    此时的霍东铭正站在浴缸旁,手上拿着浴巾轻轻擦拭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