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余少康便在这茅草屋中住了下来,不过房中只有一张床,他现在又已经恢复了清醒,只能在地上打地铺。

    每日挑水,耕地,砍柴,对于余少康来说,都是新鲜的体验。

    “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余少康挑来一桶水,按照女子的指示,浇在一池的蔬菜之上,随后好奇的开口问道。

    “为什么要告诉你名字?”女子蹲下身,将被水冲倒的蔬菜扶正,撇了撇嘴唇说道:“我的名字只会写在婚书上,有我未来的丈夫一人所知,其他人只要叫我姑娘,夫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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