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哥是谁啊?”

      “怎么跟你有这么大的仇,下的可都是死手!”

      多大的仇,多大的怨,也不能把人往死里砍啊。

      但对于“袍哥”冷霜似乎也认识,她朝我解释道:“袍哥,就是袍衣会的人,袍衣会的人,都叫袍哥。”

      怎么又是袍衣会的人?

      沈临风在蓉城都没有这么霸道!

      袍衣会在山城竟敢这么嚣张?

      好歹我也是混过的,这么欺负民工确实有点不道义了。

      我心中正愤恨不平时,林澜儿也赶了过来,她看见手术床上躺着的病人立马进入了状态,拿着棉布跟缝合需要的工具走了过来。

      冷霜看见林澜儿就不要我帮忙了。

      “沈墨,你出去,这里有澜儿帮我就足够了。”

      也是,我一个糙汉子帮起忙来也是毛手毛脚的,不如让两个心细的女人给伤者缝合伤口。

      我走出了门,那个黑黑瘦瘦的民工就揪着我的手,着急地朝我询问着他工友的情况。

      “医生,我兄弟他没事吧,他可不能死啊,他家里还有几口子要养活呢。”

      民工都是淳朴的人啊。

      来到大城市打工不容易,吃不好,喝不好,还要做重体力活。

      我也是第一次看见民工被砍成这个样子。

      心中的正义感驱使着我朝眼前的人询问起来。

      “他是哪里得罪了袍哥?为什么被砍成这个样子,晚点来命就没了?”

      不料,说起“袍哥”这个词,眼前的民工脸被吓得煞白。

      “医生,可不敢乱说话,我们......是自己在工地上不小心弄伤的......”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躲闪,飘忽不定,语气更加不坚定,很明显是被威胁了。

      “叔,我不是医生,我叫沈墨,不知道你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