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于睡梦中遭人嫌弃,郁辞有点懵逼,掀开惺忪双眼,见许静安正在“牛饮”。

    他温声说:“你慢点喝,别呛到。”

    等许静安喝完杯里的水,他又倒了一杯放在床头。

    半夜,郁辞趴坐在床侧,被拽醒了,许静安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晃着他的手,“冷,好冷。”

    郁辞去别的空病房抱了条被子,叠到上面,钻进被窝抱着她。

    翌日清晨,许静安从一个滚烫的怀抱中醒来,眨了眨眼睛,对上郁辞沉静的睡脸。

    昨晚,她虽然烧的糊涂,却也知道郁辞照顾了自己一整晚。

    所以……郁辞也并不是对她毫无感情,是吗?

    想起昨晚自己烧昏在卫生间,赤条条被郁辞抱出来,帮她穿衣服,垫卫生巾,许静安整个人都不好了,就想马上遁去卫生间。

    郁辞醒了,把许静安的身体按回去,抬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

    “好点了吗?”他问。

    许静安目光躲闪着,完全不敢看他,“嗯,没那么烧了。”她边说边下床,强装镇定进了卫生间。

    郁辞看着她那含羞带怯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让高特助推掉上午的活动,本也不算太重要,他不去参加也无关紧要。

    许静安洗漱完出来,护士进来,量了下体温,已经降到38度多,留下几包退烧药和消炎药。

    许静安说:“给我输液吧,好的快点。”

    护士笑着说:“你昨晚烧得挺厉害的,输过液了,现在体温降下来了,吃药就能好,输液多了对身体不好。”

    许静安记挂着晚上还要上戏台,坚持输液。

    护士看向郁辞,带着征询低问:“郁总?”

    “输液吧。”

    护士闻言走了出去。

    许静安奇怪地问:“你又不是医生,她怎么这么听你话?”

    郁辞淡淡道:“雁城医院是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