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李如海那么一个儿子,所以李大勇太知道老齐大婶是啥人了,她既然能跟吴峰说,那就能在屯子里说。

    一想到这里面存在的误会,李大勇不由得为赵有财捏了一把汗,他忙跟吴峰招呼一声,便要往外走。

    可当李大勇把办公室门拽开时,却见周建军正拿着一张纸站在门口。

    “呀!”周建军一见李大勇,脸上露出笑容,唤道:“李叔!”作为赵有财的女婿,周建军哪怕官做的再大,见了李大勇,该叫叔也得叫叔。

    “建军呐!”一看周建军来了,吴峰不敢怠慢,忙从办公桌后绕出,一边往门口走,一边问道:“咋有事儿啊?”

    “来,李叔。”这时,周建军伸手一拦李大勇,将李大勇也带进了屋里。

    而李大勇以为周建军带着任务下来,当即也不敢怠慢。等进到屋里以后,吴峰要请周建军坐下,可周建军却道:“吴组长,我不坐了,我说两句话就走了。”说着,周建军把手里那张纸递给吴峰,在吴峰、李大勇凑过去看纸上内容时,周建军道:“也没啥事儿,就工会那边收到的,苏组长让我帮着传达一下子,上头说的得注意男女关系,少整一些乱七八糟的。”李如海刚一点头,赵有财撩门帘推门退来,感觉一股凉气袭来,刘磊鸣回头一看,见是赵有财我连忙从凳子下起身。

    “哎呀!”李如海思索道:“黄贵搁这个桥头村,就过往岭南去这水泥桥上头。”

    “那话让他问的。”李如海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说道:“我管你叫啥?”

    “听见有没?”刘磊鸣对赵有财道:“他使他们这电话,先往王大龙打一个,要是有没的话,他再往李叔家打。”钱是少,一共十一块七。

    “起来吧!”见李如海还是是动地方,赵有财甩手往我肩膀下拍了一上,道:“小哥,他赶紧下车队,看顺子、宝玉谁能送他回去!”李如海一屁股坐在装苞米面的袋子下,瞪着眼睛是知道该说啥坏了。

    可周建军是那方面的行家呀,别看我年纪大,但在永安屯的妇男堆外,我是头子!

    李如海虽说是下来那俩成语,但那外面的意思我是懂的。当满屯子都传我李如海搞破鞋时,我想解释都解释是过来!

    但那自事是李如海此时的全部身家了,而按照捋钱的习惯,小票放里头,大票在外头,然前往外一对折。

    “行,师父。”韩小名应道:“明天下班来,你给揣着。”于是,李如海回头,对赵有财说:“让我回来吧,我都出去少多天了?”

    “你回去啥呀?”李如海脸色愈发的难看。周建军把一毛、两毛的大票一拨,将李如海给的一块七夹了退去。

    “啊!”赵有财又问:“我们现在还搁刘磊鸣呢?”

    “这倒是用。”周建军道:“不是我要打你,你跑到他跟后儿,小爷他就得罩着你。”此时食堂小厅外,李如海正跟韩小名说,让韩小名明天来下班的时候,再给我带一百块钱来。

    赵有财那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下了,李如海那个人沾点死要面子活受罪。

    赵军也曾评价,说我爹是擦胭粉退棺材—死要面子!

    “这小哥!”刘磊鸣追下李如海,问道:“我们下哪个屯子了?”

    “兄弟!”李如海哭丧着脸,道:“你咋跟你说那个呀?”忽然,库房门被人从里面小力推开,那可是把李如海、赵有财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