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阎金河再次提出了让陆朝阳搬进他帐篷住的事儿。

    并且不容陆朝阳反抗,再次拿李绵绵的命和清白威胁了她。

    同样的招数,只要好用,能拿捏住人,便是好招数!

    陆朝阳喘着粗气,跺着脚,气的不行。

    可最终,她还是搬进了阎金河的帐篷内。

    “你以后打地铺。”

    陆朝阳:!!!

    隔壁好好床不给她睡,非要她住过来打地铺!

    看来这龟毛是不想好好睡觉了!

    临睡觉之前,陆朝阳给自己的地铺周围撒了驱虫的药粉。

    可却在阎金河的床上撒了招虫的药粉。

    咬不死他!

    陆朝阳心里得意的不行,躺下便闭上眼睛睡了。

    关了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阎金河,突然侧身盯住了打地铺的陆朝阳。

    见她睡的安稳,突然就心情不忿了起来。

    怎么她还能睡的这么安心?

    一个女人,住到一个男人的帐篷内。

    重点是这男人还是敌国长官,就没有点压力吗?

    就不怕他会对她做点什么吗?

    他看上去像是那柳下惠,坐怀不乱吗?

    怎么……

    阎金河愈发气不顺起来。

    陆朝阳给他的感觉,越发像心中的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