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病人在新的地方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杨玥收下范怀远签字的无责任书后,准备工作。
第一次给范怀远行针,这温和针法不复杂,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杨玥在银针上附上的内息力度拿捏得很准。
她下针很稳,加上有精神力,更不会有扎岔的可能,针扎完,没有任何意外。
温和针法,附加了内息后,并不怎么温和,范怀远脸色并不好看,在隐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吴大夫一直注意他的脸。
杨玥则用精神力感受着银针细微的作用,之前给人扎平常针的时候她也用过精神力去感受,没有任何发现。
给吴大夫附注内息扎的时候,她发现内息有微小的促进作用,现在,这作用较为明显,有点神奇,也很有意思!她,她,有点激动怎么办?
想起曾经在星网上看过,有人发文发图调侃医学系的学生看到医学实验体狂热的表情,杨玥迅速收敛脸上表情。
时间一到,杨玥按顺序把银针收起,范怀远已经全身是汗,幸好屋里暖和得跟春末一样。
杨玥收了银针退出房间
范怀远缓和下来,换了干净衣服,和一脸担扰的吴大夫说:“吴爷爷,我没事,我能受得住,你夸小姑娘的话一点也不夸张,我能感觉到每一针的力道真是一模一样”。
吴大夫只好说:“我看行针时你脸色不太好,你是个能忍的人,刚你脸都狞起来了,要是受不住你就说”。
范怀远:“吴爷爷,我有分寸,不会逞强,倒是这杨玥,沉稳得不像个十三岁的小姑娘”。
他当时伤太重,内伤自己调养起来太慢了,三年都没什么起色,两条腿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现在有个机会,尽管这机会非常小,但他也不想错过,机会再小也要试试。
吴大夫顿了一会说:“我也觉不像个小姑娘,可人家就是个小姑娘,除了给杨云峰正骨的那个老神仙查不到,其它不是查清楚了么,再说了,环境剧变能彻底改变一个人,况且她只是有点变化”。
吴大夫后面的话范怀远赞同,只是心里还存着疑虑,是错觉吗?刚刚正难受的时候,有一瞬,他感觉到有一道目光看他身体像看肥肉。
卫生室平时来看病的不多,小病小痛的大多数人都是忍着,忍不了才来看病。
给范怀远治疗后没人来看病,吴大夫就和杨玥探讨杨玥带来的针灸书,之前他们就探讨了三天。
有吴大夫的深厚的医学知识和对针灸的理解,杨玥得益匪浅,杨玥在某些地方提出不同方向的疑问,令吴大夫茅塞顿开。
吴大夫很高兴,说:“小杨,我得感谢你,有几个地方困我很久了,现在解开了,让我对针灸理解更进了一步,多谢你”,他这个老师快当到头了。
杨玥微微一笑:“老师言重了,老师教我时尽心尽力,是我谢谢老师才对”。
吴大夫摇头:“不是同一回事,我收了学费,自然要守诺,这个就是另外的事了,这样,我教你我家的一个成药方子,别推辞,你不愿意欠人,我也不愿意”。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