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轴转忙得脚不沾地,好歹是将项目完成了。

    我终于迎来了短暂的放松,划拉了一下手机,查理苏的聊天记录刷了出来

    今天又加班?

    你真应该向你们的无良上司讨要精神损失费

    怎么样,我可以把我的金牌律师团队借给你

    我当时是怎么回复来着

    不用了,我爱工作,工作爱我

    查理苏当即打了个电话奚落我,说我这样是在为领导的大别墅添砖加瓦,不会有人心疼,顿了顿他又说,不过他不是那种无良资本家,我要是不喜欢可以出来单干,他勉为其难为我投资。

    我实在不喜欢他高高在上的语气,当即呛了回去:查少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就是爱打工,天生打工命。

    说完我就趾高气昂的挂了电话,当然,报应来得很快。

    第二天我就腰疼得起不来床,只好拖着病躯去医院挂号,非常赶巧的是,查理苏居然当天调班在骨科坐诊。

    不是冤家不聚头。

    他盯着我似笑非笑的转了一下笔。

    我退回去又看了一眼门口的房号,大吃一惊:“不是挂的朱医生的号吗,你怎么在这里?”

    “朱医生临时有事,查医生顶班。”他极快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哪儿不舒服?”

    我讷讷坐下,小声道:“腰疼。”

    “之前有就诊记录吗?”

    “没有。”

    “腰哪儿疼?”

    我转过身去指给他看:“这里。”

    椅子挪动了一下,身侧有热度贴近,大手在我腰上按了按,查理苏低沉的嗓音好似在耳畔:“是这里?按着疼吗?”

    我一只耳朵开始发烫:“不疼,现在又不疼了,躺着的时候疼。”

    查理苏的皮鞋在地上踩踏出声,围帘一拉露出一个狭窄的单人床:“躺上来,我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