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也只有喝的这坛酒有问题,拎着它找一个信得过的大夫看了看。

    大夫惆怅地开口,“炮制药酒者,老夫不及多矣,也不知用什么手法,既没有浪费一丝药性,又让药效温和发挥,蕴养身体,这坛酒,千金难得。”

    若是姜暖听到这话,肯定会觉得扯淡。

    这参是从药铺买回来的,人家已经炮制好了,她只是用空间水把人参泡了一夜,又放空间静置几天而已。

    至于为啥这样,也只想做个实验,想看看井水对这种死物有没有用。

    后来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就把这事给忘了。

    “参酒?一坛一万?”姜暖难以置信的开口,“你确定?”

    “姜娘子若是觉得低,”韩父满不在乎地开口,“某还可以再加点。”

    毕竟,繁衍后代才是大事,老韩家这么多钱,如果没有后代,那该多可惜。

    韩义那个不听话的兔崽子不算。

    “不是,”姜暖捂着胸口压惊,“那酒就是用普通老参泡的,没啥特别,你没必要花钱,我把家里剩下的半坛给你装回去就行。”

    这人,绝对疯了!

    四坛酒,成本只有三十六两银子的人参、二两的青酒钱,平均起来,一坛不到十两。

    这是个憨批,鉴定完毕!

    “那不行,”韩父摇摇头,“必须要给银子,一万两一坛,有多少我要多少。”

    “没了,家里就剩半坛,”姜暖摊手,“这银子你还是收回去吧。”

    可惜这么多银子不是自己的,她还真的心动了。

    三万两啊,没有好运道,忙活几年也就这个数。

    “只剩半坛?”韩父急了,“姜娘子,这些药酒是谁泡制的,能否引荐一下,某可以重谢。”

    “我自己泡的?”姜暖很是疑惑,“怎么,这药酒很好?”

    “岂止好呀,简直相当好,”韩父的语气有些狂热,“姜娘子,你若还能炮制这些药酒,有多少,某全要了,万两一坛,说到做到。”

    这么疯狂?

    韩父的狂热,把姜暖吓住了,她试探地问,“这药酒有什么用?”